&ldo;设在每个收票口。

把你的铜板从口袋里掏出来，放在盘子里，接下来才能刷你的捷运卡。

是哦，没错。

我们得赶紧抓住这个王八蛋，就这样。

因为这事情你只能暂时瞒这么久。

如果他再干一次，又干掉一个高峰时间的上下班乘客，有些媒体天才自己就能捉摸出来了。

这会登上每份报纸的头版、成为每节电视新闻的头条报道，这会让街道上的人开始恐慌，还有街道下面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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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坐在椅子上看书，埃莱娜忧心忡忡地走过来，问我是不是还好。

显然我已经放下书、瞪着空中有五或十分钟了。

我自己都没发现。

我说：&ldo;我恨自己什么都不能做。

我恨等着事情发生，而且期望事情发生时自己能有恰当的反应。

我恨觉得自己无助没用又使不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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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而且觉得自己老了。

&rdo;

&ldo;没错，&rdo;我说，&ldo;我知道该做的我都做了，其他我无能为力。

这些我都知道，我也会继续做下去。

但我不喜欢那种感觉。

&rdo;

次日早晨的感觉好了点儿。

萨斯曼打电话来，我听得出他的口气不同了。

&ldo;我们找到他了，&rdo;他说，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更正说，&ldo;应该说，是找到他现在住的地方。

就在五十三街西端那边。

有个女人认出了那张素描，说他就是那个好心的年轻人，来照顾他的乔叔叔，把他送去了布朗克斯的老兵医院。

只不过老兵医院的人从没听过乔&iddot;波汉，我猜想再也不会有人能见到那个可怜的老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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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想我们在找的那个家伙不在家。

&rdo;

&ldo;没错，&rdo;他说，&ldo;不过他的笔记本电脑在。

里面有密码保护，我们找了个人来，他破解的速度比高中小鬼弄开上锁的汽车还要快，其实我们不必破解，就知道那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家伙的笔记本电脑，因为乔不是那种会上网的人。

事实上，你根本看不出乔在那里住过，因为他的东西都不见了。

剩下的东西似乎全都属于那台笔记本电脑的主人，还有一件很可疑的东西，是一把又大又重的刀子。

我们在谈的这会儿，他们就已经在比对看那是不是地铁刺杀案的凶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