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的确，现在你有个老友做伴了，我也是。

&rdo;他正要叫女侍过来，然后看到我已经有饮料了。

刚才他没喝半口伏特加，只是倒出来看着，现在他举起杯说，&ldo;敬老友。

&rdo;我也举起我的玻璃杯，啜了口苏打水，他的伏特加则喝了一半。

他问我怎么会过来，我说我要消磨掉一点时间，于是他笑了，说我们就一起消磨时间吧。

&ldo;不过我反正迟早要过来一趟的。

&rdo;我说，然后拿了一张雷画的素描给他看。

&ldo;你前两天晚上拿给我看过，&rdo;他说，&ldo;在蓝调母亲。

慢着，这是同一个人吗?&rdo;

&ldo;不，完全不同的人。

&rdo;

&ldo;我也是这么想，不过另一个家伙的样子我也不是记得那么清楚。

这家伙看起来很有威胁性。

&rdo;

&ldo;一部分原因可能是因为目击者把自己感觉到的告诉了画家。

这个家伙前天晚上在格林尼治村谋杀了一个女人。

&rdo;

&ldo;电视上都在播，&rdo;他说，&ldo;给我一分钟，我就能想起她的名字。

&rdo;

我自己告诉了他，也说了她是埃莱娜最要好的朋友，而且凶器是埃莱娜卖给他的。

丹尼男孩很聪明，你只要告诉他第一句，他就能知道整页在说什么;于是他说：&ldo;我希望你送她上飞机了。

&rdo;

&ldo;有可能会这样。

不知道。

&rdo;我把我们采取的预防安全措施细节告诉他，又说我打算去弄把枪给她。

他问埃莱娜会不会用枪，我说如果是要近距离射击某个人的话，那就不必太懂枪。

他说：&ldo;我这辈子，见过那么多牛鬼蛇神，就一次都没开过枪，马修。

我想过如果我手上有把枪会怎么办。

你知道，我想我办不到。

&rdo;

&ldo;嗯，你年纪还轻，丹尼。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