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们在五十三街发现的东西之一，&rdo;他说，&ldo;就是一个手机充电器。

要我猜的话，他的电池用光了。

所以他要打电话给你，就得花两毛五找公用电话。

&rdo;

&ldo;他是从宾州车站打来的，&rdo;我说，&ldo;他也说他是从宾州车站打来的。

&rdo;

&ldo;所以呢?&rdo;

&ldo;所以他要确定我知道这一点。

不但告诉了我，还知道电话记录可以确认他的说法。

&rdo;

&ldo;他希望我们以为他离开纽约了。

&rdo;

&ldo;或许，他真的离开纽约了，但希望我们以为不是如此。

&rdo;

&ldo;所以告诉我们他要走。

&rdo;

&ldo;对。

&rdo;

埃莱娜引述了一首歌的歌词：&ldo;你明知道我这辈子都是骗子，当我说我爱你的时候，你怎能相信?&rdo;

&ldo;现在都没有这种歌了，&rdo;萨斯曼说，&ldo;那我们总结一下，好吧?我们现在能确定的，就是他要么离开了纽约，要么没离开。

是这样吧?&rdo;

结果我去了圣保罗教堂的戒酒聚会。

我哪里都不想去，但得有人去告诉他们比尔的事，而我觉得实在应该由我来讲。

我到的有点晚，演讲已经结束，但一般互动讨论还在进行，我必须去扮演报噩耗的角色。

除了我们失去了一个长期会员这个事实之外，我必须让每个人知道他们可能有危险，但有多么危险却完全无法猜测。

阿比‐‐我在聚会里这么称呼他，因为大家所认识的他就是这个名字‐‐忽然间从一个冷静理性的人变成杀人狂。

就像我不确定他是真离开了纽约还是假装离开一样，我也无法判断他杀了他的辅导人这件事，是他针对纽约戒酒协会的一场战争的开场序曲，或只是向我传递一个私人信息。

我觉得自己好像该死的政府似的，把警戒层次从黄色警戒提升到橙色警戒。

现在起不止要&ldo;小心&rdo;，我说着，而是要开始&ldo;更加小心&rdo;。

如果到了必须&ldo;特别小心&rdo;的时候，放心，我们会通知你们的。

会后我没有去火焰餐厅。

埃莱娜没有独自在家，tj陪着她，但我还是急着想回家。

走了两个街区，我一直感觉到有人在监视我。

我四周看看，却没看到什么异常。

第35章

那个混蛋在提防。

你可以从他的步伐看出来，从他不断东张西望看出来。

也许他可以感觉到有人在监视他、跟踪他。

也许那只显示了他焦虑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