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某种原因，我掏出了那张过目即忘的大卫&iddot;汤普森的照片。

我拿给丹尼看，问他是否想起什么。

他摇摇头。

&ldo;我应该想起什么吗?&rdo;

&ldo;或许不必。

他在离这里几个街区的地方租了个私人信箱，所以我以为他可能会来这里。

&rdo;

&ldo;他长了一张很容易让人忽略的脸，&rdo;他说，&ldo;但我不觉得我见过他。

你想多印一些，让我到处发吗?&rdo;

&ldo;我看不必浪费那个钱。

&rdo;他耸耸肩。

&ldo;随你。

总之，这是谁?&rdo;

&ldo;要么他名叫大卫&iddot;汤普森，&rdo;我说，&ldo;要么就不叫这名字。

&rdo;

&ldo;啊，&rdo;他说，&ldo;你知道，同样的话几乎可以用在所有人身上。

&rdo;

我们到家时，埃莱娜说：&ldo;你真是个天才，你知道吗?你把一个忧郁的夜晚给整个扭转过来。

你以前想得到你这辈子能在一个夜晚里听到同一个人说自己既是个患白化病的黑孩子，又是老色鬼吗?&rdo;

&ldo;你说了我才发现，倒真是没有。

&rdo;

&ldo;而且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们就看不到这场好戏了。

你知道你今天晚上会得到什么吗，大男孩?&rdo;

&ldo;什么?&rdo;

&ldo;幸运，&rdo;她说，&ldo;但我想你应该跟某个干净又香喷喷的人共享幸运才对，所以我要去洗干净。

你或许也想刮刮胡子。

&rdo;

&ldo;还有冲澡。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