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瑜疲惫地吃了，不发一言。

&ldo;林羡鱼说他想见你，只要你说出事实，立刻就能去见他。

&rdo;萧楚楚利诱。

张子瑜微微一笑：&ldo;警官。

&rdo;他的语调很轻柔，声音原本就好听，此时喊来更加悦耳。

萧楚楚突然就有些期待地看着他。

&ldo;耳朵还疼吗？&rdo;张子瑜说。

萧楚楚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关了门就走了。

见气走了警官，张子瑜笑着吃完了剩下的饭菜，回床上休息去了。

就这么持续了两天，在警方确定已经扰乱他的生物钟的情况下，他在凌晨两点，一般人类精神最脆弱的时候被拎出去提审。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他和两个审讯官，萧楚楚就是主神官。

房子里非常寂静，但另一个主神官突然一拍桌子，弄出极大的噪音：&ldo;我们已经找到了徐柔的眼球！

明天就会将你送上法庭，你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rdo;

这是一种心理震慑。

张子瑜勾了勾唇，讥讽道：&ldo;你们这些蠢东西，只知道做些没用的事。

我是无辜的。

&rdo;

&ldo;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说自己无辜？张子瑜，你未免太蔑视法律了！

&rdo;萧楚楚怒道。

张子瑜的眼神轻轻瞥过来，很有些轻蔑和不屑：&ldo;是么？警官。

你们真的有任何实际性的证据？除了林羡鱼的口供以外？这太好解决了，一个好的律师甚至能让我无罪。

如果你们有证据证明我有罪，那么我也有证据证明我无罪。

世界就是这么公平。

&rdo;

他说，甚至轻轻微笑起来，满脸的煞气在越发浓重的黑眼圈下更加明显。

&ldo;张子瑜，我没闲工夫跟你瞎扯。

除了眼睛，其他东西你藏在哪？&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