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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三部电话像坏了似地响个不停，另外通过邮件、电报、无线电还有亲自登门的消息不断涌进来。

其中九成都是无用的，不过警方全都要听：有些在确定无用前还须做进一步的调查。

格兰特看着眼前成堆的报告，也不禁有些失去了自制力。

&ldo;为了一个不留神，要付出的代价真是大。

&rdo;他说道。

&ldo;看开点，长官，&rdo;威廉斯说，情况可能更糟。

&ldo;

&ldo;可能更糟!倒要请你说说看，还有什么情况，依你的高见，会比现在更凄惨的?&rdo;

&ldo;噢，这个嘛，至少还没有什么疯子来向我们自首，浪费我们的时间。

&rdo;

不过隔天早上这个疯子就来了。

格兰特仔细察看过一件刚刚送进来的被露珠浸湿的大衣之后抬起头，刚好看见威廉斯神秘兮兮地关上门，再神秘兮兮地走到他面前来。

&ldo;怎么了，威廉斯?&rdo;他问道，声音因期待而尖锐。

&ldo;疯子来了。

&rdo;威廉斯说道。

&ldo;什么?&rdo;

&ldo;来自首的人，长官。

&rdo;现在威廉斯的声音带着一丝愧疚，仿佛觉得因为昨天他提到这一点而招来了厄运。

格兰特咕哝了一声。

&ldo;一点都不寻常，长官。

很有趣。

非常时髦。

&rdo;

&ldo;长相还是个性?&rdo;

&ldo;嗯，我是说小姐的衣服，长官。

&rdo;

&ldo;小姐!她是女的?&rdo;

&ldo;是的，一位女士，长官。

&rdo;

&ldo;带她进来。

&rdo;他全身因震怒而起了鸡皮疙瘩。

居然有哪个想出名想疯了的女人敢来浪费他的时间，只为了满足她变态而卑鄙的欲望。

威廉斯把门关上，传唤进来一个光鲜入时的身影。

来人是朱蒂。

塞勒斯。

她一声不吭，阴沉而从容地走进了房间。

即使惊讶于见到来的人是她，格兰特还是察觉到在她精心打扮外表下的强烈叛逆。

他很熟悉那种愤世嫉俗，对她的身世也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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