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远看着宁馨被纱布缠绕的额头，面上有愧疚之色。

&ldo;疼不疼？&rdo;他问。

宁馨看着被子，沉默地摇头，过了一会儿，哑声说：&ldo;不疼的。

&rdo;

宁清远的心在一瞬间软成一团。

他注视着这个一贯隐忍，总是低着头不说话的大女儿，叹了口气，&ldo;你呀，就是太懂事了。

&rdo;

接着瞪一眼宁月：&ldo;那个又太不懂事，不让人省心。

&rdo;

宁月跺脚，本来渐小的哭声又大了起来。

&ldo;她这是又在装死，她刚刚还在打我！

&rdo;

&ldo;打你也是应该。

你哭什么哭？&rdo;

宁清远皱眉训斥，目光在宁月被打红的脸上逡巡一圈，眼中暗藏心疼。

林霜帮宁月揉脸颊，面上微恼：&ldo;好了，她好不容易不闹了，你就少说两句吧。

回头我让她给宁心道歉。

&rdo;

&ldo;不道歉，她打我她怎么不道歉？&rdo;宁心嚷嚷。

&ldo;你不先把你姐姐伤成这样，你姐姐会打你？&rdo;宁清远拧着眉头训斥。

&ldo;那是她活该。

&rdo;宁月抢嘴。

&ldo;你！

&rdo;宁清远指着宁月，你了半天，看着她红着脸哭得可怜，终是不忍责骂，只能摇摇头，叹一声：&ldo;你妈就继续惯着你吧，看能惯成什么样。

&rdo;

&ldo;她还小，心思单纯。

&rdo;林霜抱着宁月，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