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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lt听到他说话之后慢慢垂下了眼睛,他在自己倚着的那张破旧饭桌上摸了摸,指间触到了纸张粗糙的质感之后手指一曲,紧接着毕佑脸上就再次被一股淡淡的报纸油墨味道给遮住了视线。
他并没有动,因为自己的四肢已经在被劫持上车的时候死死地捆上了粗绳,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着这个挟持自己的人和这个墙壁发黄发霉,比钱墨承那个老破到堪比建国时间线的宿舍还要夸张上十倍的房间。
这个朝他甩了报纸上脸的人还是没有说话,他就像个幽灵一样地静静地站在毕佑面前,等到他因为呼吸的起伏而让报纸抖落到了身上,他才朝着毕佑挑了挑眉。
“我之所以来中国,是因为我在费城的时候和我原来合伙做生意的同乡很不愉快,所以我才把他的行踪用匿名信的方式投递到了那些缉拿专员的办公室门口。
不得不说这可让我在后面以自己的名义重新面对客户与同行的时候声名狼藉,可是只要货好,又有哪个不会主动找上门呢……”
他又蹲下了身子,拽着毕佑的领口把人拉近到自己面前,毕佑因为他嘴里的烟焦味道鼻头发痒,可一个喷嚏还没打出来,他的脸上就先传来了耳光的火辣的痛感。
kolt表情狰狞地拽着他,用几声响亮让自己的怒火缓释之后也并没有把他再次丢弃到那堆装满杂物的黑色塑料袋堆里的打算,他把被打得眩晕的毕佑拽着更加,毕佑甚至可以听到他因为生气而摩擦出声的牙响。
“你不也是因为看上了我烟卷的成色才自己找上门的吗!
我一直以来对你的态度都比其他客户要客气周到,可是你不但躲着我的示好,还跟着另外那个不知好歹的垃圾一起给你们那些戴着肩章的串通一气!
你觉得,即使我不找你们,我那些大客户们又会不找你们算账吗!”
他的吼叫让毕佑难受到以为自己的鼓膜就要穿裂,紧接着自己的肚子上就被粗暴的挥拳给打得惨叫出声。
kolt一边骂着污言秽语的单词一边拳拳重手,要不是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目的,可能就真的会把自己的拳头在这副单薄身子上面打穿一个窟窿才罢休。
他把呼吸更加吃力的毕佑又丢回了那堆杂物里面,经受了这样暴力的他蜷缩得更加厉害,那一口口虚弱艰难的呼吸俯瞰起来就像抽搐的虫子,kolt非常满意地拿过了桌子上那罐已经跑汽了的啤酒,刚送到嘴边却发现自己忘记了些东西,这就转身走到了一张靠着霉斑墙壁的桌子前。
他从一大堆化学器皿里面用手指拈出了一大撮棕褐色的粉末,快速地从一沓散乱的烟纸里抽出一张,熟练地把这一大撮粉末掺和进了散装的烟叶里面,在掌心一撮,一支自卷的香烟就成型在了手里。
kolt用一个签着不知道哪国乐队名字的打火机点了烟,自己重重地吸了两口之后又慢悠悠地走回了毕佑旁边,这条奄奄一息的“虫子”
再次被大手拽到了面前。
一口浓厚的烟吐到了他的脸上,他挣扎地想要避开,却还是被熏得咳嗽起来,只是两声艰难之后,他感到了一股力量从喉咙和鼻腔一起闯进了自己的身体,他渐渐瞪大了那双原来睁开困难的眼睛。
他的反应完全在kolt的意料之中,这个折磨报复他的人觉得还不够多,他把原来拽着毕佑衣领的手改捏上了他那清瘦的下巴,用自己那两瓣黯沉的嘴唇贴在了毕佑的唇上,毕佑浑身一抽想要逃避,却被这个人忽然咬住了下唇,那口含在kolt嘴里的浓烟,就这样被一条像蛇一样灵活的粗糙舌头送到了毕佑的嘴里。
那双刚得到一点神采的眼睛再次收缩成了呆滞的样子,毕佑的脸上和身子先是一阵抽动,就在两声想发出的大叫被哑在了嗓子眼的窒息感之后,他再一次无助地感到了身体无助难受的下沉。
个折磨他的却突然把他当成了个人对待,kolt的嘴里一边吐出灰白的烟一边发出兴奋狂妄的大笑,他揽着毕佑,把这个人接近死尸的人抱了起来。
毕佑在摇晃的视线里看到了这个房间里大大小小的化学器皿和提炼萃取的一些仪器倒转着从自己面前晃过,锈迹满满的钢板门被kolt一脚踹开,一股属于郊外的泥草气味窜进了他的鼻子,他根本分不清楚这是个什么地方,只是他看到这间还用着老式灯管的平房外面只有天空和荒郊层叠的黑色,他原本咬牙挣扎的想法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又一扇门惨遭了毒脚,他被扔在一张不算柔软,充斥着奇怪残留味道的床上,这个凶残高大的外国人打开了在一个掉漆的斗柜上的音箱,顿时和弦狂躁的音乐炸裂在了这间窄长的房间里面。
kolt哼着疯狂的歌曲,摇头晃脑地从一个茶色的药瓶里面倒出了一摊淡黄的粉末在手心,他双膝跪到了床上,以此禁锢住毕佑的半个身子,就在那粉末被捂上毕佑口鼻不久,他恐怖狡诈的笑声又一次随着身下痛苦的呜咽和挣扎交织到了一起。
他把粉末死死地按进了毕佑的口鼻里面,当手松开的时候,毕佑已经两眼翻白,他用舌头舔下了掌心的残余之后,粗暴地把毕佑的上衣拉扯出来,一副下面白腻的皮肤和几条还暗褐散落的疤痕都在他面前袒露无疑,kolt那从出现开始就凶狠毒辣的眼神顿时转变成了他这些年每次见到他时候的那种带着痴情的疯狂。
一双大手迫不及待地用自己粗糙的指腹好好地享受了一通,只是他并不满足手上的感触,他现在的样子像一只太久没吃到饱饭的野狼,一点不关心在意毕佑那依旧因为痛苦扭曲的五官对着这自己冒险得来的猎物又咬又掐地一路往着肚脐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