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疯了吗？&rdo;顾棠川提高音量，盯着人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ldo;欧森，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顾棠川了，我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rdo;

&ldo;就算你接受这样的我，我们的性格水火不相容，我不接受你。

&rdo;顾棠川一字一句的认真道。

&ldo;性格可以改。

&rdo;他依旧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ldo;我已经死了。

&rdo;顾棠川垂着头，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欧森身子震了一下，带着火星的烟火掉在手腕上，烙出一个小小的烟圈，他恍若未闻，执着的抓住她的手腕，艰难的开口：&ldo;你还活着，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

你没有死！

没有！

&rdo;

顾棠川用力抽出手，抬手给人一个巴掌。

她揉着发痛的手腕，发出一阵阵的凄惨的冷笑，笑了一会，她平静的开口。

&ldo;你滚吧。

&rdo;

欧森表情复杂的看着人，站在原地不动。

&ldo;滚！

滚出我家！

&rdo;顾棠川指着门口，冷冷的低吼。

走廊的电闸被重新拉起来，一声闷响，客厅的灯又重新亮了起来，柔和的灯光照在女人脸上。

欧森有瞬间的不适应，再睁眼时，他清晰的看见她小巧的脸颊沾满泪水，瞳仁深处写满了绝望。

那是他从没见过的悲伤神情。

&ldo;我……&rdo;他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第一次体验到了什么叫语言的无力。

沉默良久，他站在原地静静的开口：&ldo;我找了你十二年。

&rdo;

&ldo;我十三岁就会到了这具身体上，那时在国外，我就拖人打探你的消息。

&rdo;

&ldo;没有钱没有权，做什么都像大海捞针。

&rdo;

欧森咽了咽口水，那时候他的兄弟像风口一样相互乱咬，连在国外的他也不能避免。

&ldo;滚！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