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有没有办法证明这是别人干的?&rdo;

对于这个问题，德卢卡在回答之前又考虑了很久。

&ldo;对于电脑存取代码，毫无办法。

也许能证明缩写是伪造的，但是大多数人在这类东西上只是把缩写潦草地涂上去，想要把它们辨认清楚，或者就算是想认出你自己的，也常常是勉为其难的。

&rdo;

&ldo;能否提出案卷已被人改动过的论点?&rdo;

德卢卡的眼神就跟他的观点一样清楚。

&ldo;警长，您也许想提出这个论点，但您大概不会在法庭上提吧。

&rdo;

&ldo;那么，就是马斯卡里负责的了?&rdo;

这次德卢卡犹豫了。

&ldo;不，我不会这么说。

看上去似乎是这样，但是，案卷经人改动才如此，也是完全可能的。

&rdo;

&ldo;其余的案卷呢，为公寓挑选租户的过程呢?&rdo;

&ldo;哦，很清楚，那些人之所以被选中得到公寓，其原因并非贫困;至于那些收钱的人，大量准予接受救济的证明也跟贫穷沾不上多大边。

&rdo;

&ldo;这个你是怎么知道的?&rdo;

&ldo;关于第一个问题，所有的申请信都在这里，分成两组‐‐一组是那些最终得到公寓的，一组是被拒绝的。

&rdo;德卢卡停了一下。

&ldo;不，我说得夸张了。

一定数量的公寓，大量的公寓，还是归了那些看上去真正有困难的人。

但是，申请信中大约有四分之一甚至根本就不是威尼斯人。

&rdo;

&ldo;是指那些被接受的吗?&rdo;布鲁内蒂问。

&ldo;对。

而你们的小伙子居然还没查完这份租户的名单呢。

&rdo;

布鲁内蒂朝维亚内洛瞥了一眼。

维亚内洛解释说：&ldo;名单上大约一半人他们已经查完了，看来许多公寓都租给了单身居住的年轻人。

而且他们都是上夜班的。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