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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司机室里装满了各种刻度盘,仪表,阀门以及其他类似的装置,贝斯特根本不加注意。
他一直把身子探出窗外,就像医生研究病人的心跳一样倾听着机车的声音。
&ldo;有什么毛病吗?&rdo;我喊道。
现在我们距欣克利还有二十英里。
烟雾已有些消散。
我坐在发动机左边的司炉座位上,而福尔摩斯的精力好像永远也用不完似的,仍在用铲子往炉膛里加煤。
&ldo;我正在为我的心上人儿听诊呢,&rdo;贝斯特高声答道。
&ldo;开机车就像不看乐谱弹钢琴一样,史密斯先生,声音就是一切。
这会儿老姑娘正在呻吟,哼唧呢,不过她很快就会好的。
&rdo;
紧接着,贝斯特突然大吃一惊。
&ldo;水!&rdo;他指着我右手旁边的一个阀门叫道。
&ldo;关上它。
关紧。
快点!&rdo;
我毫不犹豫地照他说的关紧了阀门。
贝斯特担心地注视着炉膛上面一个小玻璃仪表。
然后,他宽慰地舒了口气说,&ldo;好险哪。
&rdo;
&ldo;出什么事了?&rdo;
&ldo;我一直靠蓝气开车。
(4)我真粗心。
史密斯先生,从现在起你盯住那个仪表。
千万不能让水位降得看不到了。
&rdo;
&ldo;那会怎么样?&rdo;
&ldo;不会怎么样,只不过会把我们崩到天国去而已。
&rdo;
尽管我强烈地感到我们跑得速度极快,但我说不清楚究竟有多快。
机车似乎成了一个有生命的东西,像一头疯狂的野兽,贪得无厌地吞食着煤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