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柯歪头的时候很乖，询问的时候很乖，乌沉沉的眼睛里全都是认真。

&ldo;至少也不完全一样吧，&rdo;徐小丝回答，她微微有些头痛，&ldo;肯定是会有影响的，总觉得陌生了一点……&rdo;

徐小丝这话说了一半，手中的杯子被宁柯接过，被他放在旁边的小桌。

宁柯的手指纠缠上她的，十指相扣。

徐小丝的手还残留着热水刚刚度过来的温度，手心接触到宁柯的，他体温偏凉，温度一点点被他蚕食。

&ldo;没有区别，&rdo;宁柯强调这件事，他原本是蹲着的，为了和徐小丝平齐而成了单膝跪地的姿势，&ldo;我一直都是我，这是显而易见的事。

&rdo;

徐小丝觉得他这个模样很像小孩子闹脾气，他不知道大人在说些什么，他听不懂，但是他有直觉，他觉察到这件事是对自己不利的，所以他开始纠正。

&ldo;宁柯你这样是不对的，即使我嘴上跟着你说没有区别，但是我心里怎么想的依旧是那样，并不会因为你在我面前重复而改变。

&rdo;徐小丝轻轻叹气，&ldo;你这样没有任何作用……&rdo;

徐小丝的言语因为宁柯的靠近而停止，她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依旧是浅淡的凉意，因为常年不见太阳过分白皙的皮肤，他抿了唇，很是固执的模样。

&ldo;你会不来这里对吗?&rdo;不得不说宁柯竟然比徐小丝以为的还了解自己，&ldo;让你再想一想，冷静一下，多思考一点?但是最后你会远离。

&rdo;

徐小丝面上有点被看穿的尴尬，这些都是她被罗星言告白后的回应，同时也是她遇到觉得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后的本能反应……先远离一点再说，距离远一点看问题就更清楚些了，她一直都是这样的。

徐小丝的表情回答了宁柯的提问，他一副&ldo;果然如此&rdo;的样子。

不得不说，除了几个让人头疼的点以外宁柯的学习能力一直都让人惊叹。

&ldo;不可以，&rdo;宁柯距离她如此之近，微凉的呼吸落在她的脸上，她甚至要以为被一只毛皮乌黑发亮的猫咪用湿润的鼻尖蹭过，亮出爪子上的尖尖指甲，告诫她，&ldo;不可以这样子。

&rdo;

徐小丝微微眯眼，宁柯不知何时放开了纠缠她指尖的手，转而将双臂放置她两肩之外，和沙发一起将她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专注地盯着她。

&ldo;宁柯，&rdo;徐小丝开口，找回了当初面对宁柯时候那种教导他的感觉，那时候的她夹杂着自己跃跃欲试的私心，想要知道这个没有感情的npc沾染上情感会是什么样子，但是她每次教学都是认真的，&ldo;你或许并不喜欢我，但是你现在对我有了占有欲，看到我和罗星言he你真的会开心吗?&rdo;

宁柯因为徐小丝这句话而完全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