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穿着这个，站在阿纤旁边活像个婢女。

&rdo;

曹素娥无奈地替她整理一下裙裾，&ldo;这可是我压箱底的好东西，谁让你不穿上次新做的那件？&rdo;

&ldo;那件踏青时穿过了，&rdo;莲女审视着自己，突然发现袖口处有个虫蛀的洞。

再看看娇嫩的顾阿纤，狠狠一跺脚，&ldo;为什么我的都是烂东西。

&rdo;

到了曹府，卫宴的外祖母曹老夫人早就不理事了，整日逗弄小孙子孙女，看花看鸟享受天伦之乐。

厅里都是恭贺生辰的人，一派锦绮粲烂闪得曹老夫人眼晕。

她轻声询问婢女，&ldo;阿宴说的那个女郎在哪？&rdo;

婢女四下环顾，正巧曹素娥带着几个女儿走进来。

&ldo;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记得我吗？我是阿娥呀。

小时候，老夫人还给我糕吃呢。

&rdo;曹素娥抢上前说。

&ldo;老夫人，就是这个穿黄色罗裙的女郎。

&rdo;婢女悄悄道。

曹老夫人连忙睁大眼睛，掠过曹素娥等人看向顾阿纤。

嗯，鹅黄色，裙上绣着卷草花纹，梳着两个小揪揪。

&ldo;你叫什么名字？过来让我看看。

&rdo;她笑眯眯地伸出手。

曹素娥原就没期待曹老夫人理她，只不过为了打个过场混顿饭吃。

突然听见对方询问，立刻喜不自禁地把顾阿纤推过去，&ldo;这是我的二女儿，叫顾阿纤，老夫人看俊不？&rdo;

老夫人点着头，&ldo;嗯，俊，跟阿宴那家伙比是差了点，但是也是俊的。

&rdo;她拿起案几上放置的一个扁匣子，&ldo;这个给你，要漂漂亮亮的啊。

&rdo;

曹素娥眼睛一亮，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见曹老夫人指着她，&ldo;你不准拿。

若让我知道准饶不了你。

&rdo;

顾阿纤一头雾水地接过来，只觉得整个厅堂的人都瞪大了眼，竖起八卦的耳朵。

从没见过贺寿还能领东西的。

曹老夫人松口气，这下阿宴该高兴了吧？我把他交代的事情办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