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很漂亮。”

孟南春看着苏亦凝，目不转睛。

“谢谢，”

苏亦凝笑起来，“你也是。”

“今天的第一场舞……”

“我约了人。”

苏亦凝不动声色地拒绝，孟南春也并不在意，她只在苏亦凝这里受过挫，但她的人生格言从来都是，在哪里摔倒，就在哪里爬起来。

苏亦凝真的……出人意料得有趣。

在孟南春宣布晚会开场之时，她邀请了齐玉娆跳第一场舞。

苏亦凝牵着芝芝的手，芝芝开心得脸都红了，像是红彤彤的苹果，眼睛里缀着闪亮的星星，显然玩得很尽兴。

等到一曲舞毕，芝芝想要揽上苏亦凝与她亲吻时，芝芝却难得地踌躇了。

一对对圈内情侣或是准备公开恋爱关系的明星们在灯光下拥吻，关注、起哄和无数的目光投注在这些幸福的人身上。

而芝芝只敢轻轻地环抱了一下苏亦凝的腰。

“谢谢你，苏苏。”

芝芝说，“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

“客气。”

苏亦凝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她亲昵地回抱了芝芝，笑着说，“今晚玩得开心。”

接下来的时间，交给了舞会之中惊险刺激的交换舞伴的环节，随着音乐的变换，舞伴的更换也越来越频繁。

先是齐玉娆，苏亦凝想到芝芝跟她说的关于舞会的传说，她觉得有意思，便想着和齐玉娆分享：“小宝，你知道这个舞会的童话传说吗？”

“嗯？”

齐玉娆没听清。

苏亦凝凑近，趁着舞步的拉近，附在齐玉娆的耳边：“我问你知不知道舞会的童话传说——”

齐玉娆当然知道。

但是她没有想到苏亦凝会这样问她，齐玉娆难以置信地看向苏亦凝，苏亦凝离她很近，两个人之间不过是一指的距离——

她们还曾经更亲近。

姐姐不会是想要……和她亲吻吧？

齐玉娆紧张地伸出舌尖润湿了一下自己的唇，但是很快，舞曲变换，依照相关规则，苏亦凝要交换舞伴了。

齐玉娆的失落和羞涩混杂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