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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3页）

&ldo;像什么?&rdo;我问。

&ldo;像买花……&rdo;她说：&ldo;给乘出租车回家的小姐，也可以付出租车费……假如她每次都不肯上楼的话。

&rdo;

&ldo;假如她改变意见呢?&rdo;

&ldo;一百八十元在手，总比没有好多呀。

&rdo;

&ldo;我是该想一想。

&rdo;我说。

&ldo;要想多久?&rdo;

&ldo;想到我有了决定。

&rdo;

&ldo;我的朋友有很多地在考虑，所以要尽快可以知道。

&rdo;

&ldo;多快?&rdo;

&ldo;明天。

&rdo;

&ldo;时间不是太紧凑了吗?&rdo;我问。

&ldo;时间当然紧凑，&rdo;她说：&ldo;所以我才会来找你，有人找你想在那地上设个加油站。

我的人正好也看中了那拐角地，我的人倒不会十分在乎地的租赁价格，主要是防止对手有的汽油卖出去，不使他们多一个加油站。

&rdo;

&ldo;所以他们让你那么晚在这里等我?&rdo;

&ldo;他们付我钱，叫我和你联络。

&rdo;她说：&ldo;我问柜台知道你出去了，我和职员讲好，你进来的时候叫他指给我知道。

你和一个年轻女人一起进来了，我当然不来打扰，假如她听你说的话，我只好明早再来了。

但是她没有，所以……我讲的是老实话，希望你别见怪。

&rdo;

她变换了一下姿态，把两只脚换一个方向架起来，笑着说：&ldo;别把我意思弄错了，唐诺。

我也不是大闺女，也不是随便的人，我只是一个生意人。

&rdo;

&ldo;我还不知道你姓什么呢。

&rdo;我说。

&ldo;凌佩珠，&rdo;她说：&ldo;自己是自己的老板，不受任何人控制做生意。

&ldo;你看，你有一块拐角地，我们给你一个开价，只给你考虑到明天的中午，也不会再涨价，也不会反过来不认帐，别人也许给你四十八小时考虑，但是我们只给你十二小时，明天中午为止，懂吗?&rdo;

&ldo;你怎么会都知道的呢?&rdo;

&ldo;因为这是一个高竞争的行业，我们对我们的同行冤家当然要了解才行，这件事的经费计算我不了解，对什么公司已经给你出价也不了解，不过我知道真正的背景是两个大石油公司的竞争，我的人代表的公司，不愿意来找过你的人家再多一家加油站，再多卖出去一加仑汽油。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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