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闭嘴，克拉克，&rdo;蝙蝠侠简直已经忍无可忍，没等小记者说完就黑着脸、沉着声音打断了他的话，&ldo;我们很好。

如果你的大脑还没有完全被八卦占据，你应该能听到我现在就在大都会，而且离你并不远。

&rdo;

他的语气已经相当不客气了，不过向来好脾气的氪星之子显然并没有生气‐‐也或许是，他早就已经对搭档一直以来都不怎么好的脾气习以为常了。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小会儿，然后小记者的声音很快就再一次响了起来：&ldo;是的布鲁斯，我找到你了。

我为我刚才的那些话感到抱歉。

所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rdo;

总算是又能正常交流了，韦恩老爷用最简洁的语言大致解释了一下事情的始末，最后总结道：&ldo;她身边那个男人应该就是这几起少女失踪案的元凶。

&rdo;

&ldo;别为自己不能出面而担心，布鲁斯，我会替你保护她的。

&rdo;小记者很快就听出了总裁先生的话外之音，立时做出了温和却极有力的承诺，然后带着点由衷的祝福感叹了一句，&ldo;很高兴你有了一位善良的女朋友。

&rdo;

总裁先生惜字如金地&ldo;嗯&rdo;了一声，也不知道究竟是回应着搭档的承诺还是祝福。

&ldo;不过，她真的成年了吗？我是说……她看起来真的很小……&rdo;

韦恩老爷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面无表情地拉开了门‐‐再一次踏入客厅的时候，韦恩老爷的脸上已经又挂上了属于布鲁西宝贝儿的纨绔表情，恰到好处地带着对女朋友的担忧和焦急。

……

背着书包的少女跟着男人穿过了两条街，终于忍不住轻声问了一句：&ldo;它在哪？还没有到吗？&rdo;

&ldo;就在前面。

&rdo;男人不慌不忙地伸手指了指前方，语气依然不紧不慢，温和而悠扬。

但他指的方向什么也没有。

不仅仅是他指的方向，一路走过来，似乎是越来越偏僻，不仅没有商店，就连行人也几乎已经看不见了。

&ldo;下一次再去吧，&rdo;少女环顾了一下四周，犹豫了一小会儿，还是有些害怕了，&ldo;已经很晚了，我得回家了。

&rdo;

男人似乎是叹了口气。

&ldo;很高兴你终于有了警觉，漂亮又可爱的女孩儿如果没有警觉性，那实在是一件危险的事。

&rdo;他回过头来，温柔地说着。

少女点了点头：&ldo;谢谢你的提醒，我会记住的。

&rdo;

&ldo;不过，我还要告诉你另一件遗憾的事。

&rdo;男人忽然靠了过来，伸手抓住了姑娘的一只手腕，&ldo;现在才警觉，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rdo;

少女惊恐地挣扎起来，却抵不过性别差异所带来的力量差距，很轻易地就被男人压到了一棵树的树干上。

&ldo;你知道最近失踪的女孩儿们吗？&rdo;男人凑过来，在姑娘的颈侧深深地吸了口气，&ldo;你是她们之中最漂亮也最可爱的一个。

&rdo;

姑娘本能地闪躲了一下却挣扎不开，只能惊恐地问道：&ldo;你把她们怎么了？&rdo;

&ldo;教她们一些大人才会的事‐‐尽管大人们往往都肮脏极了。

&rdo;男人伸手捏起姑娘的一缕卷发，放到自己的鼻尖闻了闻，&ldo;你真的非常可爱，但愿你在床上也能这么甜，也希望……你能比她们都坚持得更久一些。

我好像突然有点舍不得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