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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ldo;你无疑隐藏得非常好，&rdo;凡斯冷冰冰地说，&ldo;我的意思是：在经过了几次枪击事件之后，你难道没有预料到诸如此类的事还会在这屋内发生?&rdo;

他锐利地观察这位老管家，但是这人的外貌就像一片沙漠般干旱千里、了无生气，又像浩瀚的大海般难以理解。

&ldo;先生，请原谅我，我的确没有弄清楚您的意思;&rdo;他无情无绪地回答，&ldo;我有没有预料到契斯特先生会被杀?如果我料到契斯特先生会被杀，我理所当然地一定会警告他。

先生，这向来都是我的责任。

&rdo;

&ldo;史普特，不要回避我的问题。

&rdo;凡斯严峻地说，&ldo;那么我问你，你是否料想过，第一桩惨案之后很快就会有第二桩?&rdo;

&ldo;先生，祸福难测，没有人料得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我试着不去预测天命的运转，不过我努力克制自己的感情，随时准备面对‐‐&rdo;

&ldo;哦，走吧，史普特‐‐走得远远的，&rdo;凡斯说，&ldo;如果我很需要模棱两可的辞令，我会去阅读托马斯&iddot;阿奎那的作品。

&rdo;

&ldo;是的，先生。

&rdo;男人僵硬有礼地鞠了个躬，便离我们而去。

史普特的脚步声才刚刚消失，德瑞摩斯医生便轻快地大踏步走了进来。

&ldo;警官，这是你的子弹。

&rdo;他抛了一个褪色的小小子弹到起居室桌上。

&ldo;没什么了不起，只不过是我走运。

它从第五条肋骨边穿进契斯特的身体，循对角线方向穿过心脏，再从斜方肌前方的边缘钻入腋窝后的褶层处。

我可以感觉出它就在皮下，就用我的袖珍折刀挑出来。

&rdo;

&ldo;别想用那些花哨的术语来唬我，&rdo;希兹咧嘴而笑，&ldo;让我等这么久才拿到子弹。

&rdo;

他捡起子弹，握在手掌里，嘴巴抿成一条直线，眯起眼来细看这颗子弹。

然后他伸手进西装背心的口袋，拿出另外两颗子弹，放在先前那一颗子弹旁边。

他缓缓地点了点头，把这邪恶的展示品推向马克汉眼前。

&ldo;在这房子里发射过的，就是这三颗子弹，&rdo;他说，&ldo;它们都是点三二左轮手枪的子弹‐‐刚好一模一样。

长官，你可不能不当一回事：这三个人，都是被同一把枪射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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