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马克汉就要宣布散会时，凡斯却忽然倾身向前，开口说话。

&ldo;我认为，我们应该有&39;接下来会有下毒杀人事件&39;的心理准备。

就算已经服下过量的吗啡或马钱子碱，马上对症下药仍然有机会救活受害者。

我建议，应该在拿寇斯公寓上同时部署一位官派的医生，他很可能要对抗吗啡和马钱子碱的剧毒，所以必须备妥急救的医疗器材和解毒剂。

为了争取时间，我也建议让史普特和新来的护士约定暗号，只要有任何下毒事件发生，就可以马上召来我们的医生，而不至于有片刻耽搁。

如果我们救活了差点被毒杀的受害者，或许我们就可以查出到底是谁下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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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斯的建议，马上就得到另外三个人的一致同意。

那天晚上，督察负责安排一位官方的法医;希兹则立刻赶到拿寇斯公寓，确保有一个面对格林大宅的房间。

第18章密室之谜

十二月一日，星期三，下午一点

和平日完全不一样，今天凡斯很早就起床了。

但今天的凡斯相当暴躁易怒，所以我没事绝不去招惹他。

他漫无章法地看了好几本书，有一次他放下书本时，我瞄了一眼书名‐‐竟是本成吉思汗的传记!中午前的那段时间里，他则忙着为自己的中文藏书编目、分类。

下午一点我们要和马克汉在律师俱乐部共进午餐，十二点过后不久，凡斯就嘱咐柯瑞准备好他那辆大马力的西法混血车。

每当脑袋里有事情时，凡斯总是自己驾驶‐‐开车似乎可以稳定他的神经，清醒他的头脑。

马克汉正等着我们，他的举止表情很清楚地告诉我们，已经发生了令人不安的事。

&ldo;老兄，有话直说吧，&rdo;当我们在大厅角落的桌位坐下时，凡斯一点也不准备浪费时间。

&ldo;你看起来简直严肃得像被流放到帕特莫斯岛上的使徒圣约翰。

我猜是我们预料中的事已经成真‐‐高统橡胶套鞋不见了吗?&rdo;

马克汉有点诧异地看着他。

&ldo;没错!简单说吧，今天早上九点欧布莱恩打电话回报局里说，昨晚她就寝前那双橡胶套鞋还在织品壁橱里，今天一早再看却已经不见了。

&rdo;

&ldo;而且，当然到处都找不到。

&rdo;

&ldo;没错。

在打电话回报之前，她已经相当仔细地搜索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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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真是善解人意。

不过，她说不定省了自己不少麻烦‐‐勇猛的警官有何高见?&rdo;

&ldo;希兹十点前就到了格林大宅，亲自调查了一番，什么也没发现。

昨天夜里，没有人听到大厅里有任何动静。

他也找了一下宅子里外，但是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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