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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秦舒在国公府园子里见过许多,她望着陆赜:“是我不叫她们侍候的,她们只是听我的吩咐,你要罚就罚我好了,不要打她们。
她们年纪小,打上二十板子,只怕一两个月都下不来床。
倘若你觉得她们服侍得不好,叫她们走就是了,何必打她们。”
陆赜笑笑:“这不相关的人,你倒是时时刻刻替她们说情。
主子使性子,她们不劝着,反而纵容主子,如何不该罚?”
说着他慢慢解开衣襟上的扣子,一步一步靠近:“我本想着你年纪小,一时转圜不过来,也是正常的,虽知道,越是纵容你,越是叫你生出自戕的念头。”
秦舒坐起来,一头青丝如瀑,她泡皱的手指微微颤抖,自知是绝躲不过去,道:“你叫我服侍你,岂敢不从。
只是那两个丫头,实在可怜,放了她们吧。”
陆赜把衣裳甩在一旁,抚下挂帐金钩,深深浅浅的碧玉色帷幕缓缓落下,他抚开外衫,握着秦舒白圆的肩头:“你再替她们求情一次,就多打一板子。”
不一会儿,一阵大风把虚掩的窗户吹开,磅礴的大雨打破窗纱,啪啪地打在临窗的小瓷瓶上,就连屋子中间的拔步床也叫风吹得响起咿咿呀呀的声音来。
正所谓: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
梅萼露、胭脂檀口,从此后、纤腰为郎管瘦。
(周邦彦《花心动》)
两人事了,已经是傍晚时分,陆赜穿了衣裳,见秦舒浑身无力躺在一边,又见刚才她并不抵触,十分餍足,笑:“昨日撩~拨我时候,不是挺嚣张的,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住了,可见是个没用的。”
他说了这一句,并不见秦舒答话,拉了拉床角的铃铛。
一时之间丫鬟鱼贯而入,捧灯的捧灯,端水的端水,有人打开帷帐:“大人,姑娘,要起了吗?”
昏黄的灯光顿时斜斜地飘进来,秦舒只觉得刺眼,她背对着陆赜躺着,被子拉到腋下,只露出一片光滑的脖颈来,不过此刻那洁白如玉的肌肤印了大大小小紫痕,听陆赜对她道:“叫丫鬟服侍起来吧,用过饭再歇着。”
第25章避子汤好一个娇娇儿
秦舒累得连眼眸也不肯抬,下面钝钝的疼,懒懒道:“我现在不想吃饭,你叫她们把热水放下就出去吧。”
陆赜皱眉:“如何能不用饭?”
随即一想,便又笑起来,对着丫头侍女挥手:“你们下去吧。”
走下床来,亲自拧了帕子,给秦舒擦拭:“你真是个怪脾气,这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是主子,她们是奴婢,无论怎么服侍你,都是应该的。
事后服侍你又不愿,按照这些大家大族的规矩,主子敦伦,贴身的丫鬟本就是要在旁服侍的。”
这话实在太过直白,秦舒只觉得难堪,又见他拿着帕子进前来,忙拢住被子,微微蹙眉,只觉得恶心:“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
你是主子,我是奴婢,何曾叫你来服侍我?”
陆赜得偿所愿,又见秦舒懒懒地,温顺非常,只觉得这是情趣罢了,一时并不在乎什么主子奴婢的,道:“你又何曾出过什么力气,倒累成这样?”
说着掀开被子,秦舒本就难受,当下捏着被子一角坐到床角,也没什么好脾气:“都说了不用,你赶紧出去,我正难受着。”
她语气生硬,懒得应付,偏偏陆赜并不介意,见她拥了被子过去,露出一小块儿带血的床单。
陆赜愣了愣,顿时明白过来,难怪当时她就直喊痛,还当她年纪小,难免矫情罢了,却不想是头一次,他一把把秦舒搂过来,闷闷发笑:“好一个娇娇儿。”
秦舒听得这一句“娇娇”
,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具身体本就较弱,起先怕他用蛮力,也是自己吃亏,只好顺从。
她谈过不少男朋友,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也并不在意,只当被狗咬了一口罢了。
陆赜把秦舒打横抱进了汤室,本来是说着给她清洗,不料见着那丫头叫水汽一蒸,白里透红,娇不能胜,顿时心~痒不已,又半是哄半是强迫的要了一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