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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病人也康复了,于是,皆大欢喜。
啊,我现在的感觉有些相同,从一个观点上看,白罗先生就会让我想到那个外科大夫。
他也是一个小矮个儿。
一个丑陋的小老头,一张猴脸,但是,他是个很好的外科大夫。
他本能地知道该由什么地方下手。
我见过不少外科大夫,而且我知道其中差别多大。
我渐渐对白罗先生产生了信心。
我感觉到他也确切地知道该怎么做。
我渐渐感觉到我的责任是帮助他‐‐就像我们常会说的一把镊子和药棉签都放在手边,他随时需要什么就有什么。
我觉得跑过去替他找手帕和捡起一位医师扔到地下的毛巾一样自然。
其原因就在此。
我找到手帕回来的时候,起初我看不到他。
但是,最后,我看到他了。
他坐在发掘场不远的一个地方,正在和贾雷先生讲话。
贾雷先生的工人站在附近,拿着一个上面刻有度数的像大杆子的东西。
但是,就在那个时候,他对那工人说些什么话,那人就把它拿走了。
看情形他已经用完,现在暂时不用了。
现在我想把下面一点弄清楚:你知道,我不十分确定白罗先生确实要我做什么,或者不要我做什么。
我的意思是他方才也许是故意派我回去找那块手帕。
他是想把我支开。
这又是像一个手术。
你必须递给医师他正需要的东西,而不是他不需要的东西,我是说,假若把动脉镊子递给他的时候不对,但是,当他正需要的时候,你递过去的太迟。
谢谢天,我很熟悉在手术室应做的事。
我不大可能在那里出错误。
但是,办现在这种事情,我就成为最缺乏经验的小见习生。
因此,我不得不特别当心,绝对不可出错。
当然,我不会想到白罗先生不想让我听到他和贾雷先生谈的话。
但是,他也许以为假若我不在那里,他或许可以便贾雷先生更方便讲话。
现在我不希望任何人有这种想法,以为我是那种喜欢偷听私人谈话的女人。
我不会做那样的事。
一分钟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