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同学，应该会比自己的身份更能体贴高月国。

她可不想进门后，说出伤害高先生的话，刚才在电话里已经刺激了对方，她就是怕当面说，会造成更可怕的影响，所以才选择先通话，确认高先生不会情绪溃堤。

&ldo;我会的。

&rdo;

&ldo;谢谢……&rdo;

程澄还鞠了一躬，资料夹由程澄转接到般念的手中。

有人在按门铃。

在可视门铃处看见般念造访，月国慌了神。

&ldo;有什么事吗？&rdo;

&ldo;高月国，我是来送资料的。

&rdo;

&ldo;送给我的？&rdo;

&ldo;是的。

而且曜臣出国了，我替他找点东西。

&rdo;

想及之前的事，般念和曜臣也许旧情复燃，月国不得不开门让他进入，再怎么说，这里是曜臣的家。

般念进屋后，月国发现他今天打扮得也很精致，和此时待在家里不修边幅的自己有着明显的差异。

&ldo;你的眼睛怎么回事？&rdo;般念故作吃惊地问道。

&ldo;不小心撞到了桌子，没什么。

&rdo;

月国的右眼肿成青紫色，那是前两天曜臣使用暴力造成的，本来只是想强迫他shangchuang，由于反抗才撞上床头柜，这件事他不想让别人知道。

般念脱下大衣挂在玄关处。

一副得意的样子，不难想象他是来示威的，亦或是想通过表情宣布他和曜臣的关系。

&ldo;这房子还挺气派的。

&rdo;

&ldo;是啊……&rdo;月国勉强微笑着。

来到客厅后，般念递出那份资料，月国坐在轮椅上，正想伸手接过，般念又收回了手。

&ldo;你坐在轮椅上不方便，我来帮你看看吧？&rdo;

&ldo;没有……让我自己看吧。

&rdo;月国的手落了空，他眼角抽动。

&ldo;喔，这些清单是怎么回事？莫非是曜臣为你花费的医疗费？&rdo;

般念拆开文件袋，取出里面的文件，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无需过多解读，只扫一眼已经明白它的涵义，因为程澄都标注得一清二楚。

&ldo;他怎么为你花了这么多钱。

养狗的费用？&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