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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萨叹了口气,说:&ldo;儿子,我对你有一种义务,我一定要尽可能去履行它。
&rdo;克劳萨考虑着应该告诉这个孩子多少情况。
母亲曾经说过,如果巴斯利姆想让孩子知道那个口信的意思,早就会将它译成国际语了。
从另一方面来说,既然孩子现在已经懂了他们的语言了,也许他早就明白口信的含义了。
不对,他可能已经把口信忘得一干二净了。
&ldo;索比,你知道你的家人是谁吗?&rdo;
索比一愣,说:&ldo;先生?我的家就是西苏啊。
&rdo;
&ldo;那当然!
我是说你以前的家。
&rdo;
&ldo;你是指老爹?跛子巴斯利姆?&rdo;
&ldo;不,不是!
他是你的继父,跟现在的我一样。
你知道你出生的家庭吗?&rdo;
索比惨然道:&ldo;我想我没有家。
&rdo;
克劳萨意识到捅了他的伤疤,马上改口说:&ldo;儿子,船员们的样子,你用不着什么都跟着学。
嘿,如果没有弗拉基,我们跟谁做生意?咱们的同胞怎么活下去?生下来就是同胞中的一员,这是一种幸运。
但是生来就是弗拉基的人也没有什么可羞耻的。
每一个原子自有它的用处。
&rdo;
&ldo;我没感到羞耻!
&rdo;
&ldo;口气别那么冲,别激动。
&rdo;
&ldo;对不起,先生,我一点也不为自己的祖宗感到羞耻,只是不知道他们是谁。
嗯,就我所知,也许他们也是&lso;同胞&rso;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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