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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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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干嘛，演僵尸啊?&rdo;小老头手中捏着圆珠笔，调侃道。

&ldo;好吃&rdo;，薛莲没受影响。

&ldo;放桌上吧，坐下坐下&ldo;。

&rdo;小老头你吃饭了么?&ldo;

聂问一边把身上的白袍脱掉，一边往沙发处走，&rdo;坐这儿来，那凳子坐太久了，有些累。

&ldo;

她听话地走了过去，在聂问对面坐下。

小老头鹤发童颜，白袍脱下之后，里面穿着件深灰色polot恤衫，整个人精神抖擞，架副眼镜，颇有仙风。

聂问不动声色地打量她，她今天还是穿了一身黑，脸色略苍白，但精神还算好，看来失眠应该是有所好转。

他心里有了点数，便对她说，&ldo;你最近还挺正常的&rdo;。

薛莲，&ldo;……不是你说我只是感冒了么，现在又说得我跟一精神病似的。

&rdo;

他指指科室外的牌子，她看过去，心理卫生科（精神科）几个大字。

薛莲头一歪，无语，&ldo;你这医生，怎么还以刺激病人为乐啊?&rdo;。

两人就这么逗趣着聊了一下午，期间把她带去的那盘儿卤水豆腐吃掉了。

天擦黑的时候，薛莲走了。

门关上后，室内静了会儿，聂问站起身来慢悠悠晃到床边，四楼的层数，不高不低，他看着那个纤弱的背影，她走得很快，险些撞到人，余晖落在她身上，在她身后拉出长长的一道影子。

他又侍弄了会儿窗台上那盆龙骨，修剪了枝叶。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他似是能够猜到对方是谁，不紧不慢的放下手中的剪刀，摘下手套。

而对方也似乎能够看见他正在干什么，也甚有耐心地等着。

聂问慢慢的走到办公桌，接起电话，&ldo;喂?&rdo;

&ldo;聂叔叔。

&rdo;

&ldo;你这小子，倒是一天天的，掐的挺准。

&rdo;

周峋在电话那头笑了，&ldo;家里的病人么，是得操心。

&rdo;

聂问摇摇头，似是叹息，&ldo;你啊。

&rdo;

&ldo;聂叔，她还好么?&rdo;

&ldo;情况在好转，只是她之前病得太深刻，总体情况仍旧不太好。

&rdo;

聂问想起下午那张总是笑眯眯的瓜子脸，人太瘦了，眼窝显得很深，手腕上缠着的那根黑色皮筋松松的，一抬手就滑一节，堪堪接近手肘处才能卡住那根皮筋。

周峋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ldo;麻烦您多费心。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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