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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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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奈尔缓缓地表示赞许，一副发现了对方的布局经过深思熟虑的样子。

就像是面对马勒瓦勒他有了个势均力敌的对手。

&ldo;我是为马勒瓦勒在寻找你，&rdo;卡米尔总结道，&ldo;我现在是他私人的调查人员。

他对证人施加了巨大的压力，于是我加快了节奏。

他威胁要杀掉她，于是我把步伐加快。

总的来说，他做了一个好的选择。

我很高效。

为了找到你我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使我……&rdo;

&ldo;什么代价?&rdo;阿福奈尔打断他。

卡米尔抬起头，怎么说呢?他在这一刻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布伊松、伊琳娜、马勒瓦勒，然后他放弃了。

&ldo;我嘛，&rdo;他几乎是对自己重新开口说道，&ldo;我没有和谁有账要算的……&rdo;

&ldo;这永远都不会是真的。

&rdo;

&ldo;你说得对。

因为马勒瓦勒跟我还有旧账要算。

因为给布伊松这个背着七宗杀人案的人提供情报，他犯了很严重的职业过失，然后就是逮捕，羞辱，放逐，报纸头条，预审和诉讼，结局是入狱。

不算很长时间，但对于一个警察来说，你能想象他在监禁期间所面对的气氛吗?于是，这一次，他心想自己等到了梦寐以求的机会，可以把他承受的全部奉还给我。

一石二鸟。

他一边让我找到你，一边让我被扫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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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这么做是因为你愿意。

&rdo;

&ldo;只是部分原因……解释起来太复杂了。

&rdo;

&ldo;再说我也不在乎。

&rdo;

&ldo;这次你错了。

因为既然现在我找到了你，马勒瓦勒就要来了，而他不仅仅是来拿回他的那一份的，相信我，他要的是全部。

&rdo;

&ldo;我什么也没有了。

&rdo;

卡米尔似乎在权衡利弊。

&ldo;嗯，&rdo;他终于开口了，&ldo;你可以试试这样说，什么也没有就什么也不会失去。

我想哈维克已经试过了，他也说：我已经全部花光了，我应该还有一点硬币，不太多……（卡米尔微笑起来）我们要严肃点。

这笔钱，你存着它是当你不在的时候用来保护你的家人的，所以肯定还在你手上。

现在的问题不是马勒瓦勒能否会找到你的小金库，而是他会用多长时间找到它，以及他将利用什么样的手段实现这一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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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奈尔把头转向窗户，让人疑惑他是不是在期待马勒瓦勒手里拿着一把猎刀突然出现。

他一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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