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没什么……&rdo;蒋心悠心虚的说着，慌慌张张转移了话题，&ldo;你刚刚是怎么知道我有危险的?&rdo;

&ldo;突然看不见你，猜到你大概在那间教室。

&rdo;

&ldo;欸?难道你一直跟着我?&rdo;

&ldo;嗯，通常不会现身。

&rdo;

一听这话，蒋心悠终于问出长久以来的困惑：&ldo;那个，夜月，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是人是鬼啊?&rdo;

夜月脚步再次一顿，久久凝视着蒋心悠那双透亮闪耀的黑眸，低声道：&ldo;非人非鬼。

&rdo;

&ldo;那么，是神仙?我在冷彦学长家中看过神仙的故事，刚开始的时候还有所怀疑，但现在倒是挺相信这个世界存在鬼神的。

&rdo;尤其是黑白无常被冷彦学长和千双前后两次召唤而出时，蒋心悠对这点完全深信不疑!

可这个问题于夜月而言，似乎极难回答。

两人一边走着，夜月一边告诉蒋心悠一件往事。

&ldo;上古时期，神界与魔界同属一界，后因修为一阳一阴，便分为神、魔两界，但都是法力最为强大的种族。

其中，有四方神魔镇守东西南北四方，正气浓时为神，邪气重时为魔，我原是上古之神，后在四方神魔化为魔身之时镇压了其中一方。

&rdo;

&ldo;那后来呢?&rdo;

&ldo;后来……&rdo;像是一个悠远而漫长的故事，夜月说着，眼神便变得虚无缥缈起来，&ldo;后来我被困在神魔之阵，永生永世不得离开，直到我感应到我心爱之人因镇守其中一方神魔，同样陷入神魔之阵，我才杀魔脱阵，重返人世。

&rdo;

蒋心悠闻言点头，暗自揣测道：&ldo;这么说来，你还是上古之神啊。

&rdo;

&ldo;不。

&rdo;紫瞳下的目光分外深邃，蒋心悠只听夜月一字一顿，异常认真的对她说道，&ldo;为了脱阵，我吃了那神魔!&rdo;

正如他营救她时那般，蒋心悠隐约感觉得到，夜月虽在保护她，可做起事来却是不折手段，甚至极为残忍!

闻言，蒋心悠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大概是意识到她被吓到了，夜月淡淡叹了口气，望着夜空柔声道：&ldo;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rdo;

※※※

回到小酒吧时，夜月等在门外，没有同蒋心悠一同进去，但冷彦学长和夏千双还是吓坏了，毕竟不少人就见到蒋心悠进了小木屋就没出来，此刻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若不是冷彦学长死死拦着，夏千双早跑去找她了。

看见蒋心悠好好的站在自己眼前，夏千双总算长长舒了口气，手中还拿着两张巫术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