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靠近，许园闻见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她双手抵着他裸露的胸膛，头往后仰着，轻声问了句：“你刚才抽烟了？”

“嗯，就抽了一口。”

“要不……你把烟戒了吧？”

徐晏明没说好与不好，搂着许园的腰低下头，唇在她耳廓轻啄，一点点往下啄吻，唇经过许园的脖子与肩膀，最后又回到她的耳垂，把许园撩得身心浮燥，她手从他胸膛一点点滑下来，贴着他皮肉，伸出去搂抱他的腰。

徐晏明身后是洗手台，许园的脏裙子泡在水里，洗手台湿哒哒的，他靠着水池边沿，裤子氤湿了一片。

他啄吻着，流连到许园嘴角，带着心思捉住许园一只手滑下去，“帮我。”

许园稀里糊涂地就动手了，不过她才刚开始，徐晏明就嘶了声，把脸埋进许园颈窝里，轻唤了声：“疼，轻点。”

许园愣了下，忽然觉得好笑，这件事她确实没有经验，完全拿不准力道，下手没轻没重的，真怕弄坏了他，“我不会，要不你自己来？”

她把手松开立刻又被徐晏明捉回来，“不，就要你帮我。”

许园从徐晏明的反应中学会了掌控力度，渐渐地游刃有余起来，半晌后忽然问他：“那天你在课堂上说有喜欢的人了，她是谁？”

徐晏明从许园颈窝里抬头，寻到她的唇，吻住。

许园浅浅地回应着，觉得这个吻是苦味的，烟草的味道变化多端，反正都不是她喜欢的。

她有点心不在焉地回应他的吻，徐晏明把唇流连到她鼻尖，回答说：“是你。”

许园不信。

她猛不丁想起他说的那句“反正不喜欢你这样的”

，所以她觉得那时候他俩之间的状态，可能说不上互相嫌弃，但绝对到不了喜欢的份上。

她手上动作停了下来，就握着不动，笃定地说：“我不信。”

徐晏明失笑，认命地说：“命都在你手里了，哪敢骗你。”

浴室里安静得落针可闻，窗外海浪拍岸声一浪接一浪，房间门外有人走过边说着话，这些两人都充耳不闻。

许园没说话，直勾勾望着徐晏明的眼睛，她拼命想解读他眼里的情绪，最后她觉得他好像是认真的。

他说喜欢她，以及他诚恳的眼神都让许园眼眶酸胀，她眼睫轻颤，心虚地避开与徐晏明对视，低头望着了眼掌中之物，陡然反应过来——

他的命果然在她手里了。

许园怔愣的当口，徐晏明的手在许园背后，轻揪她身上的浴巾，想把它扯下来，却还是理智地先问她：“许园，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许园想了想，手动起来，微微笑着，笑得一点不纯洁，“半事实夫妻。”

她说的倒是实在，徐晏明笑了下，在她额头上亲一口，“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做全事实夫妻呢？”

许园认真考虑了这个问题，欲言又止，想说可是我们最后还是要离婚的，不过她忍住了没说，还试图对徐晏明洗脑：“你忍忍嘛，耐心点。”

“我觉得我的耐心很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