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她：&ldo;疼吗?&rdo;她说疼，然后他亲了她，问：&ldo;还疼吗?&rdo;

她窝进他怀里，问：&ldo;说不疼的话，还亲吗?&rdo;

亲啊，怎么不亲，他老早爱上这个习惯。

回到屋里，她喝下一大碗恶心药汁，然后等着他喂甜甜、香香的糖水，可是今天……没动静?

有些闷，一清醒，待遇立刻掉两级?

皱皱鼻子，她拿起落春递上的蜜饯，往嘴里摆。

&ldo;姑娘，要不要打扮起来，少爷和少奶奶很快就到了。

&rdo;

&ldo;好。

&rdo;卓蔺风能伺候她穿衣喝水，可打扮这种事，他不在行，只好退到外头，把屋子留给敏敏和丫鬟们。

见他走出去，敏敏悄声问：&ldo;落春，今天怎么没有糖水?&rdo;

&ldo;什么糖水?&rdo;落春反问。

落夏说：&ldo;姑娘想喝糖水，我到厨房熬去，有没有想要什么口味?&rdo;

&ldo;就是每次喝完药，用来甜嘴的糖水啊。

&rdo;

她说完，落春、落夏、落秋约定好似的，全都垂眉垂头，一语不发。

落冬撇撇嘴，冷冷地回道：&ldo;那不是糖水，姑娘喝的是王爷的血。

&rdo;

敏敏大惊。

&ldo;你是说那个甜甜香香……&rdo;

&ldo;王爷修炼近千年，血能疗伤，每回姑娘喝过药，王爷便划破手腕，以血喂食姑娘，姑娘才能痊愈得如此迅速。

&rdo;

要不然，千百年前王爷遭遇天劫，还得修养十年才能重返人间，她一个娇娇弱弱、无半点功夫底子的小姑娘，凭什么三个多月就能清醒?

敏敏震惊，难怪他瘦他老他憔悴，他是在用自己的命换她的命啊!

说不出口的情绪在胸前缠绕，她想跳起来冲到外头，狠狠抱住他，同他说一百次对不起，一千次谢谢你，想告诉他，她的血是他的、她的命也是他的，她的人生统统交到他手上了。

这时，落夏搬来铜镜放在她面前。

敏敏看见镜中的自己，再度震惊，她揉揉眼睛，再看一次。

&ldo;是镜子有问题，还是我戴上人皮面具?&rdo;

落秋把镜子挪近，问：&ldo;姑娘不喜欢这张脸吗?&rdo;

她认真看着自己，普通的眉眼、普通的鼻唇、普通的五官轮廓，但组在一起，却是让人见之舒服。

这样的脸和卓蔺风一样，都不突出，却完美得教人别不开眼。

&ldo;三个月前，姑娘颅骨破碎，模样很是吓人，王爷花大把心血，才和上官公子合力，将姑娘的脸恢复成眼前这样。

&rdo;

她不知道那时的自己是怎样的吓人，但她喜欢这张脸，和卓蔺风很像的脸。

&ldo;王爷的脸，也是上官公子的杰作吗?&rdo;

她的敏锐让人惊讶。

落冬点点头，回道：&ldo;是的，百年前那场爵位之争异常激烈，王爷失去他的容貌，而二爷失去法力。

&rdo;

&ldo;换言之，王爷原来的脸长得……&rdo;

落夏接话，&ldo;倾国倾城?是的，姑娘见过狐里，谁长得不好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