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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可能,洗洗餐具吗?&rdo;一位长者停留在门口,皱着眉头打量福金。
&ldo;不要紧,不要紧,我和伊戈聊克能应付。
谢谢您,您不会忘记朋友。
常来吧,我们总是高兴的。
&rdo;
&ldo;而你,谢苗&iddot;彼得罗维奇,像个主人在发号施令,&rdo;伊戈尔突然恶毒地说,&ldo;这是我的家,我的好朋友。
你以为靠食物收买我了?&rdo;
&ldo;请你放心吧,我偶尔顺路来看望,如果我知道你家里有几个朋友,我就不来了。
&rdo;福金和气地回答。
伊戈尔坐到椅子上,垂下头。
福金从口袋中取出一个扁平的小盒,在住宅里走了走,不时地看看自己的手掌,蹙一阵额,走到另一个房间里去,回来以后便用手拿摸摸床靠背,取下微音器,踩了踩,问道:
&ldo;今天除了这几个伙伴还有谁到你这里来过吗?&rdo;
&ldo;像平日一样,女护士来过,她给我打针。
&rdo;
&ldo;一个人吗?&rdo;
&ldo;一个人吗?&rdo;伊戈尔再问,病态地蹙一阵额,&ldo;不,有个男人和她同路,带着一只小皮箱……&rdo;
聂斯捷伦科用指头转动已经沉静下来的送话器,坚定地说:
&ldo;他这个小伙子已经找出微音器又把它毁掉。
福金知道人们都是顺从他的。
我们去见古罗夫,向他汇报情况。
&rdo;
福金在伊戈尔&iddot;斯美尔诺夫住宅中望着垂下头去的小伙子,从口袋里取出鹿皮盒子,抖出一小片药剂,在玻璃杯中倒上一点水,递给小伙子:
&ldo;你喝下去,病情会逐渐减轻。
&rdo;
伊戈尔还没有喝水,已经精神抖擞,他抓起药片,扔进口里,用水送服,往后仰靠在椅背上,稍微闭上眼睛。
福金在房里踱来踱去,紧张地思索,古罗夫已经缠住他了,现在决不会让他走掉。
为什么密探对他(福金)和某个男孩的联系会感兴趣呢?密探会知道什么,或者怀疑什么,怎样才能摆脱他呢?中校很不愿意去消灭古罗夫。
第一,这样的行动会使福金不能完成基本任务。
其次,消灭这样一个有经验的人是很难实现的。
最后,在不幸的情况下用迷彩伪装谋杀案件是不会得逞的。
万一古罗夫死去,奥尔洛夫将军和刑事侦查局的全体优秀密探必将缠住福金不放,而他们不是一群小孩子,你无法借助上层对他们施加压力,势必会爆发战争。
福金根本不需要战争,但是他却看不见别的出路。
必须赶快消灭古罗夫。
自然,可以使这个案子赋有纯刑事性质,古罗夫在刑事领域树立了许多敌人。
但是能不能使奥尔洛夫误入歧途呢?是鬼支使福金去销毁微音器的。
有经验的密探在这种意外情况下决不会去检查第二个微音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