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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芙一愣:“他等了多久?”
家丁回她:“有一个时辰了。”
完了歉意“阿兄,你来接我啦?”
姜芙状若无事地踱到唐瑾跟前,以袖为扇轻扫着着,似乎这样就能替他抵挡一些夏日的炎热:“阿兄等我多久了?如今气候燥起来了,可要去盛通街买杯茶饮子解解暑?”
她说完便吩咐起长安:“你去天福茶馆…”
“走吧,回府,”
唐瑾无视她的讨好,淡声打断道。
阿兄定然又生气了。
相识以来,唐瑾拢共对她生过两回气,一回是她假借月事需要休息为由,翘了课翻墙出府替钟令姝描妆。
还有就是这回,她以去苏州看新料子为由,在途中迷晕长贵,私自改道去了维扬。
两次生气皆因她骗他而起,她往后怕是很难再得到他的信任了…唐瑾若是生气,是从不会在面上显现出来的。
但不知为何,但姜芙总能从他周身散发的寒气上感受到他的怒意。
两人乘了唐瑾的马车回府,姜芙一路上都不敢找他搭话。
只能安静地缩在一隅,时不时抬眼观察下他的神情。
马车抵达侯府时已近黄昏,姜芙正欲回珍韵阁休息,唐瑾叫住她:“你今日不进学了?”
姜芙内心不由叹息。
她一路从维扬而来,抵达建安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往靖王府,与靖王一阵机锋后,还替他束了发,随后又被他那番似真似假的话扰得思绪杂乱…姜芙此时已然累极,然而唐瑾既发话了,她也只能老老实实地跟他去了月照堂。
她于案几前席地而坐,唐瑾丢下一句“我去更衣”
后便去了里间的厢房。
姜芙百无聊赖地等着,忽瞥见他的案几上方似乎搁着一方破损的墨砚,眼皮不由得跳了跳。
何清棠的话言犹在耳:“你兄长得知你转道去了维扬,勃然大怒,还摔断了一方墨砚。”
说的想必就是眼前这方砚了。
姜芙咽了咽口水,叫来长安:“你兄长呢?”
长安回她:“一个时辰前便回了府,此时正在后园练剑呢。”
“去将他叫来吧。”
“是。”
长贵过来时,十分有眼力见地带来了姜芙托他买的墨砚:“应二姑娘吩咐,奴才于明读堂购了这方最贵的绛州澄泥砚,共耗费六十四两,结余三十六两,请二姑娘收好。”
姜芙从长贵手中接过墨砚和银钱,不由一阵肉痛…她虽读书少,但到底是用过砚台的。
就这破玩意儿,她买过最贵的也不过上百文,那砚还十分结实耐用,非但未有破损还被她用了数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