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咋知道，你问她自己呀。”

王大花有点不高兴，把陆晓夕往外赶：

“婶子还要做几个菜，去看看你姐。”

“我带你去吧，你一个人也不好找，我也好久没见我姐了。”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王大花拒绝的坚定，陆晓夕不好意思再纠缠，只能先回去。

可这事儿，她就越想越有问题。

最稀罕的是，到了第二天，王大花的儿子宝哥，居然给陆晓夕送了三千块钱过来，说是他妈要养着陆晓晨，陆晓晨已经答应了。

这三千块钱，是陆晓夕给她姐交的学杂费之类的，人家居然全还回来了。

既然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陆晓夕也没什么话好说，自己的钱不收白不收。

她把这事儿跟父亲说了一遍，陆药生也理不出头绪来。

陆药生只回忆说，当年王素兰嫁给他，是哭着嫁进来的，丈母娘好像说她什么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小姐身子丫鬟命”

、“你以为人家城里人看得上你？”

之类的话。

王素兰结婚之后对陆药生也是不冷不热，有时候会对着个红袖章痴痴地发呆，有时候还说什么：

“你负了我，别怪我对不起你。”

“你不来娶我，我就作践自己。”

刚生陆晓晨的时候，她还经常往外面写信，陆药生也没管过她。

可惜她从来没收到过回信。

原本那会儿的王素兰并没有多么不堪，她就是懒了点，但人长得好看，性子又安静，陆药生还是很喜欢她。

结果生了陆晓夕以后，她好像受了什么刺激，经常自言自语、还偷偷流泪，之后就就更加作践自己。

再之后，她的行为愈发放荡，大白天地跟小白脸厮混，被陆药生的妹妹们抓了个正着，被逼着离开陆家。

说起来，陆晓夕也有点感觉，虽然王素兰被传得很不堪，做出来的事儿也让人心寒。

可她的长相气质，确实不怎么招人厌。

甚至挺让人同情。

就是现在，陆药生都经常念叨，想找人跟苏长青说说，放了王素兰。

还是陆晓夕告诉他：“人家是政委，高高在上的大官，凭什么听你的？除非你拿东西去换。”

一说到拿东西去换，陆药生立刻就闭嘴了，他的东西已经交出去了。

原则性错误不能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