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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2页）

花园尽头接着两英亩大的苹果园。

花园一端有条小径穿过果园，通向马戴上校从前的房子。

在另一端，小径则是跨越一条小溪，然后爬坡通过&ldo;画屏&rdo;树林，这片位于苹果园左方的陡峭林木衬着傍晚的天空呈现一片森黑。

如果循着第二条小径往上穿过&ldo;画屏&rdo;，通过山顶然后下坡，便可以到达芳雷宅园的后花园。

玛德琳独自居住，雇了个妇人每天到家里来&ldo;扫煮&rdo;。

屋子小但整洁明亮，挂着她父亲遗留的军旅照片，各种铜饰和嘈杂的时钟摆满屋内。

这屋子孤零零伫立着，最近一间邻舍便是那位不幸的维多利亚&iddot;戴丽小姐的房子。

不过玛德琳向来不在意居住地点偏僻。

此刻她坐在敞开的落地窗前的餐桌头，隔着光滑桌面和银器，全身笼罩在还不足显出桌上烛光亮度的一片薄暮当中。

她身穿白衣。

餐室低矮粗厚的横梁、白铁器皿和忙碌的时钟一起构成衬托她的背景。

用餐后，菲尔博士点燃一根肥大的雪茄；沛基则为玛德琳点了根烟；针对艾略特的问题，玛德琳脸映着火柴光芒大笑起来。

&ldo;关于足球赛赌博吗？&rdo;她重复着说，微红了脸。

&ldo;老实说，那不是我想出的比喻，是纳塔奈&iddot;巴罗。

他写成文字，然后要我把它修饰成口语。

噢，我说的每个字都是真实的。

真是太恐怖了。

像那样当着众人的面说话，实在很难为情，而且害怕怀豪先生随时都会阻止我，可是巴罗说那是惟一的方法。

后来我到布尔布裘旅店楼上歇斯底里地大哭了一场，才觉得舒服了点。

我表现得很糟吧？&rdo;

这时他们自然是盯着她瞧的。

&ldo;不会，&rdo;菲尔博士颇为认真地说，&ldo;表现得出色极了。

不过，噢，老天！

是巴罗教导你的？哇呜！

&rdo;

&ldo;是啊，昨晚他花了好多时间在这里教我。

&rdo;

&ldo;巴罗？他什么时候来的？&rdo;沛基惊讶地问。

&ldo;我还送你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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