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难得的休息日，花飞雪身体不舒服，萧暮雨便把她按在床上，哪儿也不准她去。

花飞雪小声嘀咕着她没那么脆弱之类的话，最终还是乖乖应下来了。

她回想起了那个长长的梦境，恰好萧暮雨坐在一旁，花飞雪就慢慢地说给她听。

&ldo;……那些都是真的吗？&rdo;花飞雪在最后迟疑着问道。

&ldo;是。

&rdo;萧暮雨答道，&ldo;至少在我的记忆里，确实发生过那样的事。

&rdo;

&ldo;那为什么我会梦到那些记忆？&rdo;花飞雪有些奇怪。

那些记忆分明多数都是属于萧暮雨的。

萧暮雨思索了片刻，最后一本正经地说道：&ldo;可能是双修的后遗症吧。

&rdo;

花飞雪：&ldo;……&rdo;

萧暮雨侧着头躲过花飞雪丢来的枕头，又笑眯眯地凑上去亲亲她的脸颊，将她落在脸侧的碎发撩到耳后，顺手捏了捏她发红的耳垂，贴着她身边坐下来。

&ldo;可能是因为我想告诉你吧。

&rdo;萧暮雨正经解释说道。

&ldo;嗯？&rdo;花飞雪朝她投去疑问的视线。

&ldo;那些过去的事情，想让你知道。

&rdo;萧暮雨说道，&ldo;有些东西光靠说是说不清楚的，直白地让你看到才是最好‐‐前两天我隐约这么想过了，或许是我无意间许过的愿望灵验了吧。

&rdo;

毕竟曾经是创造世界的&ldo;神明&rdo;。

甚至至今仍然是，一些小小的、不足以改变世界的特权还是存在着的。

花飞雪侧过头看她，沉默了片刻，问她：&ldo;……为什么想让我看那些东西？&rdo;

萧暮雨朝她笑了笑，轻声反问她：&ldo;你真的不知道吗？&rdo;

花飞雪并未接话，只是眨着眼睛看她，似乎是在等她公布答案。

萧暮雨轻吻她的眼角，一边握住了她的手，扣紧五指，像是宣誓一般说道：&ldo;我爱你。

&rdo;

&ldo;不是什么妥协与怜悯，我也不需要你苦苦地追在我身后哀求着我垂怜，没必要时时怀疑担惊受怕……我爱你，这是事实。

&rdo;

&ldo;我从一开始就爱你。

&rdo;萧暮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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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暮雨知道花飞雪在惶恐着什么。

即便她已经被永远地留在了这个世界，与她成过亲拜过堂上|过|床，甚至无数次在她耳边倾吐过爱意，却也仍然无法彻底抹平花飞雪心底的不安。

毕竟在花飞雪的眼里，萧暮雨是创造者，但她们实际相处的时间少得可怜。

开始时算不上友好，中间又经历了那么多的波折，大起大落与生死之间，好像那些情啊爱的就没那么鲜明了。

有时候就连花飞雪也分不清到底哪些才是真实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