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在当前的情境下用这个词，令人犯恶心。

她的身后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警笛声。

消防队、纽约警局紧急勤务小组和医疗救护人员开始先后抵达。

她向紧急勤务小组的队长波&iddot;豪曼招手问好，豪曼身材精干，头发斑白，以前是位陆军教官。

他也点头回敬，开始部署手下的警员，帮助把人群疏散到安全地带，并分组为战术应变小组，搜寻雷蒙德&iddot;高特及其同伙的踪迹。

萨克斯先是犹豫不决，然后推动了大门的玻璃部分，而没有握起金属门把手，走进了学校的门厅，与人群逃亡的方向相反。

她想要向所有人喊话，告诉他们别触碰任何金属物品，但她担心假如自己这么做了，会引发恐慌，民众会因践踏而受伤甚至死亡。

此外，距离最终截止时间还有十五分钟。

大楼里面，有众多的金属扶手、门把手、楼梯和地上的嵌板。

但从表面来看，无从得知它们是否在某个地方与电线相连。

&ldo;莱姆，我不清楚。

&rdo;萨克斯吃不准地说，&ldo;楼里面当然有金属。

但多数地板上盖着地毯或油地毡，那肯定是不良的导电体。

&rdo;

他只是想引发一场火灾，烧掉整座大楼吗?

还有十三分钟。

&ldo;萨克斯，继续寻找。

&rdo;

她试了下查理&iddot;索默斯给的非接触式电流侦测器，仪器偶尔显示出电压，但没有一处高于民用电流。

电源也不是在最有可能杀害或伤害某人的地方。

透过窗户，她的目光被闪烁的黄灯吸引。

是一辆阿尔冈昆公司的卡车，侧面有&ldo;紧急维修&rdo;的标识。

她认出车上四位乘客中的两位，一位是安全主管伯尼&iddot;沃尔，一位是负责运营的副总裁鲍勃&iddot;卡凡诺。

他们向一群警官跑去，其中也包括南茜&iddot;辛普森。

萨克斯透过玻璃望着他们三人时，才首次注意到学校隔壁就是一个建筑工地，正在建造一栋摩天大楼。

工人们在做桁架活，以上螺栓和焊接的方式组装支架：

她回头看着门厅，却感觉肚子里挨了一击。

她旋即转回身，凝望建筑工地。

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