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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地歇息了一会,服下治疗内伤的丹药,以刀撑地,慢慢往黑暗之处走去。
走了好长一段路后,他摸进一间屋子,点燃蜡烛,坐下来,用力的喘气。
“堂儿,”
内室的门推开了,风鸣安急急的走出来,扶住他,“你伤了哪里?父亲立刻给你上药包扎,你可还受得住?”
“我、我的背后挨了好长一刀……”
唐临风虚弱的道,“父亲快帮我止血。”
“好好,父亲这就帮你包扎伤口,你忍忍。”
风鸣安小心剪掉唐临风染血的衣衫,被他背后那道从右肩延伸到左腋下的伤口吓了一跳,也不敢耽搁,打开早就备好的药箱,拿出上好的金创药就倒上去。
唐临风那道伤口极深,肌肉都翻了出来,突然直接被撒上药末,疼痛可想而知,但他不愧是条硬汉,硬是吭都没有吭一声。
风鸣安将整整一瓶金创药都撒上去后,开始包扎伤口。
包到一半他猛然停手,一个箭步挡在唐临风面前,盯着屋门厉声喝道:“谁在那里?还不快给我滚出来!”
“吱呀——”
屋门被慢慢的推开了。
风衔珠静静的站在门口:“父亲,是我。”
“衔……珠?”
风鸣安震惊的盯着她,足足过了十几秒才缓缓露出笑容,朝她招手,悲怆又慈祥的道,“你来了?来了就好,、快快过来,认识你的干哥哥唐临风。”
“干哥哥?”
风衔珠不动,目光落在唐临风身上,“我刚才听到他叫你父亲,他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子么?”
“是不是又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风鸣安叹息着后退两步,一边继续给唐临风包扎伤口,一边缓缓的道,“临风是父亲好友——安远侯的孩子,在他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收他为干儿子,送他去终南道长那里学艺,他四年前才回到京城从军。
因为唐兄最近几年身体不好,指不定哪天就故去了,我逃到京城后就时不时的去看望临风,指导一二,他在唐兄去世后就称呼我为‘父亲’,对我如同亲生父亲一般,你莫要听别人乱说,伤了我们父女的感情。”
父亲的话,还能信吗?
风衔珠看着这般坦荡、自然的父亲,好一会儿不说话。
“衔珠,原来是你。”
唐临风虚弱的抬手,冲风衔珠挥了挥手,微笑,“上次是你冒充初月,前来府里给我送信的?抱歉了,我当时还未见过你,又知初月并不在京城,以为你是乌衣卫派来的探子,想从我的嘴里套出义父的情报,便想先下手为强,保护义父,才对你出手,还请你原谅我那一次……”
风衔珠扫了他两眼,目光还是落在父亲的脸上:“父亲,你上次为何又要杀我?虽然我当时被你打晕过去了,但我在晕过去之前还是看到了你的脸,你当时分明就是想要了我的命。”
“唉,这件事情是父亲对不起你。”
风鸣安一脸愧色,叹息连连,“当时你的打扮与乌衣卫一模一样,连脸都是蒙着的,我以为你是乌衣卫,而且那夜我被乌衣卫追杀,心中急躁,也来不及将你看个清楚,就想着赶紧救走你母亲,才会对你下重手。”
风衔珠道:“但是,你扯掉我的面罩后,还是继续对我动手……”
仔细一想,她救走母亲的那天晚上确实戴着面罩,父亲一开始没认出她来是有可能的。
“唉,说到那件事,父亲只能对你说实话了。”
风鸣安停止给唐临风敷药,认真的看向她,“你头上的刺青图案乃是丰国皇室的图腾,若是让别人看到了,风家必定满门抄斩,我一直想找机会毁掉这块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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