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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言以对。
并且由衷哀悼自己的大脑反应速度。
现在的我可是饭都吃不上、买止痛药都得精打细算的落魄人,怎么还顺口装起来了呢?他又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的口感?”
很好,我真是祸从口出,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作者有话说:大家想微博上有什么互动可以留言~比如段子之类的他看我的眼神变了裴追说话时轻轻抬眼注视着我,我一直觉得他的眼睛很特别,眸色如墨、目光却很清透,不管看什么,都有种不轻不重、却又一针见血的感觉。
如果这眼神别罩在我身上就更好了。
因为我知道,这种神情往往意味着他在固执强势地等一个回答。
我更加无言以对,只得赔笑。
挺尴尬的。
不过话说回来,我会知道他喝酒的口味,也是出于过去恶劣的个人趣味。
过去,我总懒散地指挥他做这做那。
而这冷冰冰的贵公子曾细致入微地照顾我的饮食起居。
——我曾逼他喝去满桌残酒,笑着看他面色染绯。
是啊……如今,我在他面前有多卑微。
当年,我就有多让他委曲求全。
旧时间线。
裴母死后,我根据承诺,开始教时年十五岁的裴追,最初是讲一些神秘学基础理论和占卜术数。
做这行,纸上谈兵没意义,许多事情讲的是入世和顿悟。
因此我便有时会带着裴追出去。
即使在这么低沉和狼狈的阶段,裴追一个少年,却依然保持着贵公子的习惯,动作不急不缓,说话有条不紊,将自己打理的一丝不苟。
只是,他当年到底还是个尚未成年的少年人,白衬衫衬得人更苍白,身形瘦削,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
客户和同行们难免好奇打趣,问他是我什么人。
大部分时候,我只是带着他。
从不介绍他,也不怎么管他。
这圈子鱼龙混杂,我算是自恃清高的,但其实大部分人手头都不太干净,因为一些运道入了行,本身就不是什么讲究货色。
于是,时间久了,就有没轻重的人开始开点不忌荤素的玩笑。
“我记得这孩子,姓裴是不是!”
一次客户办的接风酒会上,有人喝醉了拽着裴追不放:“爸妈是挺有名的企业家啊。
现在是不是都死了啊?沈顾问,他怎么赖您这儿了?”
我掂着酒杯,心不在焉地和旁人说笑。
半晌才应了句:“他父母的事情是我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