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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延寿若有所思,脑中将这几家人之间的关系排了又排,直觉应当见见这个古力。
“古力眼下还在太学求学吗?”
“已经不了,大宛国定下来在三月十五返程,他在太学求学也无非就是来交友罢了。”
,严祭酒顿了顿,道:“古力在大宛国也曾读过四书五经,只是不太精通罢了。”
张延寿的眼睛闪了闪,捕捉到了些什么,他看看严彭祖的脸上正儿八经的神色,眼中闪过一抹嘲讽。
两人又随意聊了聊朝中之事,既然相交不深,话题也极为泛泛。
话题说尽,两人也坐不下去了,方才作别。
严祭酒恭敬地看着张青将张延寿扶上了驷马马车,对着张延寿施了一礼,张延寿也还了一礼,笑道:“严大人,日后再叙。”
看着驷马马车绝尘而去,严祭酒才牵过自家的小灰驴,从后面上了驴身,慢慢朝城北去了。
严彭祖内心是抵触这番见面的,张家死了儿子,这事的始作俑者是他的哥哥。
张博对赵家母女起意,是源于严延年;张博施计谋算林氏,是严延年在其中筹划;张博装病重,害赵义入狱,是严延年献计。
眼下有赵家当靶子,张延寿追债自然会去朝赵家去追,但若是张延寿迁怒,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揪出哥哥来,大哥少不了一个借张博之手报赵家之仇的嫌疑。
张延寿约他私下相见,不是想了解张博之事的起因,就是想联合他对付赵家。
张家势大,若是想早已出手了,若是不方便亲自出手,选中的刀便是严家。
最近的一封家书中,母亲说大哥已经在东海郡做起了郡吏,打算从头再来了。
这比什么都好,大哥是个能干之人,只要有了机会,就能东山再起。
严彭祖不想再陷入到张家和赵家的恩怨中去,于家在东海郡是大族,赵严两家化解还是找的于家做中间人。
但若是赵家倒霉,他自然高兴,若是叫他去动赵家,那就算了。
林天三次将他挫败,赵兴眼下深得帝心,于家和赵家越走越近,严家和赵家之间的那点事只怕早已经传入了有心人的耳朵里。
这些都让严彭祖不愿意再冒风险,他所依仗的便是专修《春秋》所得的名声罢了。
酒垆的老板见两人都走了,方才松了口气,道:“总算走了,这两个瘟神,吃饱了撑的,到这里来演大戏,当我们是傻子呢。”
说罢转过身去,伸手在酒坛子后面乱摸,拉出来一块画的花呼呼的木板,摆在酒台上,大叫道:“还有谁要下注的?风流虎贲中郎将对峙大宛国彪悍侍卫官,赔率六。”
又大声道:“阿于,你去找找苗公,这两个瘟神来我们的酒垆里,不知搞什么鬼呢。
眼看要错过了饭点了,你在市上买点烤牛肉吃吧。”
“喏。”
,一个身影从角落里快步走出,瞬间就不见了人影。
张延寿回到家中,越想越觉得严祭酒的态度有点意思,话里话外都有点涵义在。
严祭酒想站在河边看戏,又想不湿脚,那有那么好的事。
真是个呆子,张延寿轻轻笑了一声。
第二日,古力收到了一封拜帖,随之而来还有几位美貌的歌舞伎。
张青垂下手,静静地站在古力的一侧,看上去是个极懂规矩的大奴。
“我和张大人并不相熟,张大人这也太客气了。”
,古力瞄了瞄这些袅袅婷婷的歌舞伎,她们衣着华丽,才开春,便换上了单薄的春装,卖弄着细细的腰肢,眼神在古力的脸上缠绕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