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中的&ldo;也&rdo;字说明了一切，他仍然介意着明望舒。

沉默好过反驳，黄一衍不说话。

她的态度像是默认。

宁火下床穿衣，甩门出去了。

门声作响。

剩下她一个人的房间，如同焰火晚会结束后的星空，弥漫着硫磺气。

黄一衍拔掉了尾指上的金戒，拉开抽屉，拿出那枚婚戒。

她戴上去，卡在了无名指的骨节处。

她脱戒指费了些力，再放回原位。

和那只大型犬科动物越亲密，越危险。

她再不走，恐怕要输得倾家荡产了。

第14章故事纯属虚构

黄一衍去日日车拿回了录制带。

小肥仔穿的又是那件大t恤，鼓着圆肚子。

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的眼神就带着打量。

她抬头回视。

小肥仔假装收拾台面。

原本整齐的书籍被他拿出来，又再放回去。

他两眼游移，不自然地摸了摸喉咙，咳了一声。

黄一衍没有多说，转身离开了。

她和易昊军约在一所茶庄见面。

跟着服务员走到外亭，她客气地说：&ldo;抱歉，易先生。

我迟到了。

&rdo;

此时的易昊军，脱了西装外套，衬衫扣子解开一个，少了威严，多了份亲切。

他用手势示意她入座。

&ldo;没事，我刚到。

&rdo;

刚才黄一衍问过服务员，他半小时之前就开始品茶了。

易昊军又说：&ldo;太忙了，偶尔独处也是一种享受。

&rdo;

黄一衍坐下，&ldo;今天麻烦你亲自过来一趟，不好意思。

&rdo;

&ldo;不用客气，我们算是盟友了。

&rdo;

&ldo;这是我录制的歌。

&rdo;她拿出录制带，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