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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知道赵成则的心思，她也不拆穿，平静地看了他一眼，从旁边拿起手机，调到微信界面，随口问，“我扫你还是你扫我？”

“我，我扫您。”

赵成则激动得尾音都发颤。

苏沫颇为高冷地点了下头。

事情办完，赵成则准备走，余光看见苏总旁边坐着的人。

他迟疑几秒后，“宋老师，您是弹钢琴的宋老师？”

宋栀一口橙汁差点呛喉咙里。

赵成则兴奋道，“我是您、不，准确来说，我妻子是您的粉丝，她也是弹钢琴的，去年还专门飞去英国看了您好几场演出。”

“谢谢。”

赵成则四处张望着，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宋栀一眼看出，她轻声打断，“不好意思，我不签名的。”

赵成则干笑两声，“哦，这样。”

旁边苏沫和江瑶隔空对视一眼，眼底意味深长。

这人还真是混进来的。

宋栀不签名圈里人人皆知。

她刚出名那会儿，有人开玩笑请她签名，说是怕她以后出名就顾不上她们了，当然也有真心想要签名的，但宋栀一律都没签。

然而更令苏沫和江瑶无语的是。

赵成则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宋栀，“宋老师，您怎么会在这？”

苏沫：“……”

江瑶：“……”

我还能忍忍他不知道宋老师就是宋家的千金。

宋栀指了指苏沫，“苏总、我朋友，她把我带进来的。”

“啊，这样，”

赵成则恍然。

相遇即是缘分，更何况还是苏总朋友，他觉得这简直太有缘了，“宋老师咱们也加个微信吧？我把您推给我妻子，她喜欢您很久了。”

宋栀：“……”

宋栀正在措辞怎么拒绝，旁边苏沫和江瑶几乎同时开口。

苏沫：“她不加私人微信。”

江瑶：“她没带手机。”

宋栀：“……”

赵成则：“……”

空气安静了一秒。

江瑶反应很快，及时找补，“她今天没带手机，也不加私人微信。”

她说着，刻意往前挪了挪身子，半撑起胳膊，把搁在桌边的两部手机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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