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了一处幽静之地，开始大量吸食灵气，学习吐呐之法，久而久之，天尊体内灵气充盈，致使身体本质发生了改变，从而诞生了世界上察觉出凌御的低落，凌月思索片刻突然明白了对方别扭的原因。

凌月哑然，他想安慰一下凌御，又不知从何说起。

所以，他只能拽着凌御的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对方。

半晌，灼热的目光让凌御耳朵尖发红，他偏开头，不经意问道，“你在看什么？”

“啊？”

凌月思维回笼，他看什么，他什么都没看啊，他就是在睁着眼睛发呆。

可是，在凌御看来，自己确实盯着他看了很久。

“就是……”

凌月看着对方的侧脸，视线从浓密的睫毛，到高挺的鼻子，再到微微抿着的双唇，凌月脑子突然乱了一下，他直愣道，“你的嘴唇……看起来很好亲。”

凌御身体一僵，紧接着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爆红，直接红到了脖子根。

他万万没想到，凌月嘴里竟然能说出如此直白的话，曾以为千年所得不过是一丝爱意，他始终不愿意去深想，一个不通情爱的神灵为何会屈尊降贵爱上自己，或许是怜悯他千年时光，或许是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太长才让凌月对混淆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纵然凌月说得再清楚，他知道爱情和亲情友情都不一样，可是在凌御看来，那种一丝一丝的不安却始终缠绕在心头，已经编织成了一张巨大的网，将他困顿其中，他不是不自信，只是在凌月面前，自信被藏了起来，以一种卑微之心，无怨无悔的爱着。

“你……你，这……”

凌御结结巴巴，不敢转头看凌月，也不知道该不该拿这句话当真，只能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像是尘埃落定，第一次明确的察觉到对方所表达出来的最直白的爱意，轻飘飘一句话，却让他心里万分澎湃，似奔腾的河流，永不停息又覆水难收。

“哎？”

凌月傻兮兮的笑了两声，寂静的卧室之中，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些不一样的气息，似烈日般灼热，竟灼烧得心头微微颤抖，手中握着的手温度也在不断攀升，没想到两个老怪物谈恋爱，也让人心跳加速，面带绯红。

凌御缓缓呼出一口气，不动弹，也不说话，似乎在等着什么。

而凌月嘴巴已经咧到了耳朵，也只是紧紧抓着对方的手。

凌御心里着急得很，心说不是说了很好亲吗，为什么等了半天还没有下一步动作。

凌月腾出一只手轻轻摸了摸鼻子，心说自己这么说是不是太直白了，好像把凌御吓到了。

毕竟从他的视线看过去，凌御的侧脸越来越红，已经娇艳欲滴了。

半晌，双方突然异口同声，“我……”

同时又是一顿，凌御急匆匆甩出三个字，“你先说。”

凌月轻轻摇了一下凌御的手，声音放轻了问，“可以吗？”

凌御咬牙，你要亲就亲，问这么多干什么，这让自己怎么回答才能显得没那么急不可耐？“你觉得呢？”

凌月不确定道，“应该……可以吧？”

凌御转头看他，眉头微微皱着，像是对凌月的说有着几分不满，但一张通红的脸实在没什么杀伤力，凌月还没说什么，凌御看着对方眨巴了两下的桃花眼，猛的拿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哎？”

凌月愣了愣，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而凌御，已经感觉自己脸上烧起来了，马上就要冒烟了。

凌月突然用力一拽，凌御没有防备，整个人向前扑去，又怕压到凌月，只能在惊讶之余伸手往床上一撑，俯下的身子似乎僵硬了，他看着近在迟尺的人，喉结禁不住滚动起来。

二人四目相对，凌月慢慢靠近，如此近的距离让凌御的心跳变得异常诡异，像是猛烈的鼓点落下，血液随之奔腾，又在对方的唇轻轻覆上来时，鼓点猛得一顿，随后更加肆意热烈，连带着嘴唇上的血管都在止不住的跳动。

这一刻，屋里好像铺满了粉红色的泡泡。

凌月松开凌御的手，转而搂住了对方的脖子，刹那间，凌御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停止了跳动，他怔愣片刻，不再满足于一直以来浅尝即止的吻，无视脸上的红晕和滚烫的体温，他无师自通，湿热的舌尖慢慢探出，带着轻微的试探，又夹杂着些许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