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消息愈近，愈克制着，不敢多一分期待。

但克制太久，也会有失控的时候。

&ldo;松香……会过期的吧。

&rdo;十音问。

&ldo;嗤，除了练琴我有事情做？&rdo;他看着她，&ldo;早用完了，又定做的。

&rdo;

&ldo;还专门定做那种？&rdo;十音傻笑，&ldo;那怎么好意思啊，每次擦松香，都在想我。

&rdo;

他简直无语：&ldo;皮厚三尺。

&rdo;

那年孟冬生日，十音拜托身在意大利求学的高中同学，专门去百年的松香老作坊定做了好多块。

心形松香，内里照她的要求嵌了字，两个&ldo;+&rdo;号。

加加是十音小名，她名字里有&ldo;十&rdo;字，孟冬又生在农历十月。

梁孟冬当年拿到这礼物，笑她矫情，说用不出手。

但那家作坊的松香黏度适中，特别适合他，用上就换不掉了。

后来十音早就不见了人，他用得只剩一块，带着松香，亲自找去那家作坊。

那老店主认得自家的定制，热情地说可以为他做成一模一样的。

他本想拒，心念一动，又觉得就这样吧，便沿用下来。

快到时他问：&ldo;晚上真去练琴？&rdo;

十音点头：&ldo;去吧，厉锋真会去核实。

&rdo;

&ldo;谍战？&rdo;他冷笑。

&ldo;他可能觉得是吧，入戏太深，&rdo;十音说，&ldo;懒得计较，还好上次我忍了，不然今天的消息哪儿来？&rdo;

&ldo;委屈你。

&rdo;

&ldo;怎么冷冰冰的，都不动情。

&rdo;

&ldo;我本来就不会说话，只会……&rdo;他盯着她的红唇，直勾勾的，今早的格外红。

十音睨着他笑：&ldo;大坏蛋。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