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员小张愣了愣，但还是如实道：“会。”

“那我发给你个链接，你看看前面几个id的ip地址是不是在一个城市。”

见只是查看城市没有更详细的要求，小张松了一口气，应了下来：“好的顾总。”

二十分钟之后，小张给顾奕童回了消息：“顾总，是一个城市的，而且就是我们a市。”

查ip的时候小张看了帖子的内容是什么，公司里的人谁不知道，顾总的妹妹是顾总的宝贝疙瘩，现在顾总的妹妹被人这么说，怪不得顾总要查这些人的地址。

想了想，小张犹豫着道：“顾总，通过这地址我还能查的更多点，要不要……”

顾奕童张口回绝：“不用了，咱不在法律的边缘试探，谢谢你小张，剩下的事情你不用管了。”

晚上的时候，顾奕童照旧和夏鹿笙视频，看着夏鹿笙疲惫的模样，顾奕童又气又心疼，但最后又尽数化作了无奈。

夏鹿笙不肯说，那她就问吧。

“鹿笙，我今天听别人说前些天在拍摄影棚见你了，说你是去见导演？”

在遇到秦叔的那一天，夏鹿笙就做好了顾奕童提前知道的心理准备，所以此时并不惊讶，而且参加综艺并没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于是一点头，承认了：“是秦叔告诉你的吗？”

顾奕童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转了话题说：“这件事怎么不告诉我？我还要通过其他人的口才知道你的消息。”

语气末拖长了尾音，听起来有些幽幽怨怨。

夏鹿笙的心尖颤了颤，她下意识捏住衣角，稳住心神，解释：“我不告诉你一是因为还没有确定下来，想确定了告诉你，还有……还有就是我怕你对我失望。”

顾奕童一怔，没想到夏鹿笙会突然这么说，她惊讶：“为什么会怕我对你失望？”

夏鹿笙垂首低语：“你为我学大提琴付出那么多，我，我现在却仗着在大提琴小有成就去参加综艺，我怕你对我的期望落空，怕你觉得我自甘堕落，我怕你失望。”

话音落地，好一阵的沉默。

顾奕童语气认真起来：“鹿笙，你知道我对你的期望是什么吗？”

夏鹿笙没言语。

“我让你学大提琴是想让你有个更广阔的人生，我想让你有能力去选择你的未来，让你因为有实力有本事从而自信从容的面对这个世界，我不希望你被生活胁迫。”

“参加综艺也不是堕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每一条道路每一个职业都有它存在的道理，只要你行的端做得正，不存在什么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