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倩不说话，而是低着头，她在想着什么，而照片上的那个女人曾让她非常费解，但那是一个十分漂亮也十分迷人的女人。

灵犀在等着林倩说点什么。

过了一会林倩站起来，在屋子里转了两圈，然后看着灵犀说：“是她找的我，我也很奇怪，也不知道怎么就发生了。

她真是你的上司？”

“是的，我想知道是什么时候。”

“应该是两年多前了。”

“两年多前？”

“那个时候我和你还在交往。”

林倩艰难地说，“灵犀，你要知道我们不时常见面，有时候我很想你……”

“你们还有联系吗？”

灵犀试探地问。

“没有了，我们就只见过一两次。”

林倩突然有些伤感。

真的是两年多前，太不可思议了，孙莹莹两年多前就发现了自己的性取向，可是她不露痕迹隐藏着，现在却向自己道破，她到底想干嘛？如果她觉得这是她捏着的一个把柄，她应该会更早的向自己提条件，可是为什么要等到现在？难道她只是单纯的想潜规则自己？为什么不是更早的时候就这样做？不，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原因。

难道是之前她对自己没兴趣？这也说得通。

可是真的是这么简单吗？

灵犀的脑袋里飞快的梳理这些，越是梳理，她越是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两年多的时间，她不动声色，没有丝毫表现出她对自己态度的不同，接着蒋青青去了人事部，她就顶了蒋青青的位置，也许就是从这儿开始有些改变，然后自己自作主张的休假，她虽生气，却并没有怎么处罚自己，甚至她现在调到策划部她也将自己带上，俨然要把自己发展成同盟。

她说的那些话，她那些暧昧的举动，都能嗅出异样的味道，可是又是什么味道呢？难道发生变化是因为她现在对自己有想法了吗？所以她走她也带着自己走，让自己不离她左右？可是又说不通，因为她说的那些话真是太奇怪。

合作，是怎样的合作？那明显带着目的性。

昨天她谈起的那个打量自己的女人，她确实是在向自己暗示什么。

灵犀的怀疑就卡在这一点上，孙莹莹早在两年多前就发现了灵犀的性取向，而显然这点小小的把柄不可能左右灵犀，而她也向灵犀表明她的性取向，灵犀不是也正握着她的把柄吗？这是迷雾，灵犀却拨不开。

“灵犀——”

林倩轻声叫道，有些担忧的看着灵犀。

“哦，谢谢你。”

灵犀起身，她不想再继续呆下去了，“我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