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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秦，你们学校好漂亮！”

周暖暖一边四处张望，一边出声感慨。

“现在大多教室都还有课，我们去那边的亭子。”

秦若羽并没有回应她的话，领着她在湖边的一个亭子里坐下了。

秦若羽在亭子里的石桌旁坐下，从书包里拿出教材。

周暖暖也赶紧坐下，把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

她带了一本字典，两本练习册，还有一把水性笔。

而秦若羽拿的是，教宝宝学拼音。

周暖暖看着他手里封面胡里花哨的本子，好奇地问：“这是什么书？封面很可爱。”

秦若羽将书册推到她面前，不动声色地指了指封面：“认得这些字吗？”

“认得一个。”

周暖暖诚实地回答，手指在封面上点了一下，“这个是拼盘的拼。”

“嗯，对的。”

秦若羽忍不住笑，跟着她的手指在封面上点了点，“这本书的名字叫，教宝宝学拼音。”

周暖暖脸上的笑渐渐僵住了：“小秦，不用从拼音开始的，拼音我还是会的。”

“哦？”

秦若羽轻挑了挑眉，用修长的指挑开了封面，将书本打开了，“既然会了，念出来我听听。”

“没问题。”

周暖暖胸有成竹地将书本拿了起来，然后沉默了。

许久许久，她将书本放下，往秦若羽的方向推了推：“秦老师，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秦若羽简单地教了她一遍拼音后，将她的练习册打开了：“一边写一边记，我先带你写一遍。”

周暖暖见他走过来准备抓她握笔的手，急忙将另一本练习册推给他：“不用不用，你写给我看，我跟着你写。”

秦若羽将她短暂的慌乱看在眼里，但却什么也没说，只轻应了声：“好。”

周暖暖松口气，拿起一支笔，双手奉上。

秦若羽将笔接过来，开始在练习册上写拼音。

周暖暖原本和他相对坐着，为了看清楚他的笔画，干脆抱着练习册在他身旁半蹲着，一边看他的动作一边练习。

随意拼音的形状越来越复杂，周暖暖写得越来越慢，靠过来的小脑袋几乎要挂在他的手臂上。

秦若羽看她不自觉地越靠越近，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

她已经开始察觉到两人太过亲密不合适，却还没有察觉两人相处时的距离已经超过了朋友应有的界限。

这真是一个有趣的阶段。

“暖暖姐，”

他在她仔细观摩的间隙出声问她，“我刚刚怕你久等，跑得太急出汗了，身上是不是有味道了？”

“嗯？”

周暖暖正在跟他笔下拐来拐去的笔画较劲，听他这么问也没多想，将靠在他手臂上的头抬起来些，凑到他脖子旁闻了一下：“没有呀。”

秦若羽控制不住地狠颤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