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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托勃说道,&ldo;你可以站起来了。
&rdo;
&ldo;识时务者为俊杰&rdo;,这一条我当然懂得。
我把抖落的衬衣往腰带里塞好,鼓鼓囊囊的好似寄宿生穿着的破衣服。
呼吸正常,没有气喘。
继续放松。
那张生漆台子碎成四块,麻醉师蹲在地上拣他的破烂。
我能感觉到身后有个家伙站在那里。
6个新进屋的卫兵个个荷枪站立,在我四周排成一圈。
不远的地上躺着那个门卫,大腿和小腿的弯曲度和正常的正好相反,一张僵直的脸,旁边是一堆呕出来的脏东西。
心理分析医生站在人圈外头,他直钩钩地盯着我,看来他想把我的形象搬上画布呢,奥托勃象柱子般地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他宁可咬紧牙关也不愿意伸手去碰一碰自己下身的痛处的。
他脸上开始泛起一抹血色,不过,冷汗也紧跟着从下巴上一滴滴地往下淌。
麻醉师又工作起来,他吸满一个小针筒,弯下腰,往地上躺着的门卫后腿肚上刺进去。
一会儿麻醉师完成了任务,站了起来。
一片死寂。
我能听到奥托勃强忍着伤痛的喘息。
我自己的右肩被小台子打得失去了知觉,不过我发觉自己还能行动自如,而他们满可以把我置于死地的。
这些家伙真是训练有素,坚决执行奥托勃的命令: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打死他!
第十二章 麻醉术
面前的7个人显得很小,我明白了其中道理:卫兵们受命站两扇大门一字排开,持枪警卫。
我神志很正常。
我瞥了一眼手表,打过针才15分钟。
我慢慢地使用我的眼睛,通过看到的判断出我想知道的事实‐‐这7家伙的相对大小,阳光射在窗台边上的金嵌条发出的反光强度,天花板和我的距离,等等。
可以肯定,他们给我用了迷幻药。
迷药能叫我说真话,而不是胡诌一通。
房间内鸦雀无声。
大吊灯悬在半空,闪闪的灯光好似满天星斗。
好家伙,真摆成个阵势:7个凶神一动不动地立在房间尽头,奥托勃站得更近,两手叉腰,双腿跨开,寸步不移。
离我最近的那个心理医生姿态潇洒,神情随和。
他声息全无,只是低头瞧着我。
我身旁站着那个麻醉师,不过我看不见他。
和我做伴的只有这只手表了。
针已打过16分钟了。
这表不是我,是心理医生戴着的手表。
他全神贯注在我身上打主意,万万想不到我也在他身上下功夫。
我在找一种抵住药效方法。
他不应当把衬衣袖子卷起来。
当现实世界从你身边滑走的时候,你不得不紧紧地抓住它,就象一个刚跌进惊涛骇浪的人死抱住一根桅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