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好些了吗？&rdo;他问，声音不自觉间带了温柔。

司零点点头，说：&ldo;我……我想洗个澡。

&rdo;

&ldo;好。

&rdo;钮度说，然后吩咐法耶取来她需要的所有东西。

司零卸妆洗脸的时候，钮度在淋浴房里帮她调试水温。

等她洗完了，转头一看，破口大骂：&ldo;‐‐你在这里干什么？出去！

&rdo;

钮度的脸阴云密布，狠狠把阀门一关，走了出去。

听着浴室里的流水声，钮度低头看了看自己沾湿了的袖子，觉得自己真是脑子有坑才把这个女人带进自己的卧室。

很快，浴室门开了，司零围着过胸的浴巾走出来，见到站在落地窗前的钮度，彼此都是一怔。

钮度脱了上衣，硬实的腹肌线条延入皮带之下，呼之欲出。

而司零，她的皮肤白得通透，还沾着些水珠，浴巾不是太长，恰好能遮住她腿根。

她有些懵怔地看着他，没了脂粉和口红，看上去略显稚嫩。

更稚嫩的是她的声音：&ldo;我的衣服呢？&rdo;像这样她不怼他的时候，他很难将这个拥有一副甜软嗓音的女孩和那个高冷的司零联系起来。

钮度：&ldo;就放在架子上。

&rdo;

司零走回了浴室。

她再出来的时候，换了件浅粉色的丝质睡袍，露出一双细腿，一荡一荡地走近他‐‐没错，是直接走向了他。

钮度缓缓放下茶杯，嘴角微勾，注视着她走近。

&ldo;这是什么？&rdo;司零的眼神示意他的杯子。

&ldo;醒酒茶。

&rdo;

&ldo;你喝醉了？&rdo;

钮度淡漠地笑了笑，说：&ldo;没有，只是酒精作用下，很容易让人干一些平时想干却不好直接干的事。

&rdo;

&ldo;你也会有想做却做不了的事？&rdo;她对他的称呼没半点恭敬，他暂时无法研判她是故意的还是没醒酒。

钮度：&ldo;你想知道？&rdo;

&ldo;你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