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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那位夫人一直没有出现,可晏沉却丝毫不敢懈怠。
哪怕知道自己可能会被卖掉也不敢表现出一丝害怕,也不敢掉一滴眼泪,更不敢去问爹娘是不是真的不要他了。
每天喂鸡喂鸭,跟着大人去山上捡柴,去挖野菜,去摘草药。
他才六岁,可他却什么都愿意干,哪怕干的并不好,但是如果能换来钱,如果能换来不被卖掉的命运,他觉得都值得。
可是摔伤的腿脚,擦破的手臂,他的听话懂事……这一切的一切,爹娘看在眼里却并没有动摇他们的决心。
半个月后,那位夫人再次出现在他家里。
“那天雪下的很大,小孩子一脚踏出去能淹没半条腿,我被吹成了一个雪人,背着一捆柴推开家门,没来得及喊一声……爹娘,我回来了,就看见了她,这回她是一个人来的。
当然,那句话,我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晏沉叙述的很平静,苏淮却咬紧了后槽牙,觉得胸口堵得慌。
“我娘把我背的柴卸下来,她拉着我冻破皮早已没了知觉的手,把我拉到她面前。
她说,我家阿沉乖巧听话又懂事,我实在舍不得,可是老大的病得治,送到那儿受苦至少还有活着的机会,老大的病再拖下去,却只有死路一条。
我娘哭了,我爹在旁边也红了眼睛,一遍一遍抚摸着我被雪覆盖的头顶。”
晏沉长长呼了一口气,“原来,他们知道我乖,知道我听话,知道我很懂事,可是……那又怎样呢,他们还是决定不要我了。
我记得那天……真冷啊!”
苏淮听着眼眶不自觉有些发热,手又往后捞了两下,把他两只手都攥在自己手里。
“你有没有尝过被人抛弃的滋味?”
晏沉问,却又似乎并不是想要他的回答,自顾自道,“我尝过,是那年冬天雪的味道,冰冷、孤独、无助,是被人捂住了口鼻,却连呼喊求助都办不到的妥协认命。”
“我看见那位夫人放了一袋钱在我家断了条腿的桌子上,我娘把我的手放到了那位夫人手中。
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喝一口热水,没来得及把冻僵的脚放在火上烤一烤,没来得及说一句请求的话,没来得及流一滴无助的泪,就被牵出了家门,再次踏上了风雪路。”
晏沉说。
他知道从那一刻开始他就没有家了,没有爹娘,没有哥哥,他只有他自己。
后来宋先生说人生来就是孤独的,他很赞同这句话。
傅家到底犯了何罪,晏沉不知道,但晏沉知道傅家一家四口应该流放到贡西的,但是傅渊在流放的途中病死了,那位夫人也是个本事大的,疏通关系,给两个孩子都找了替身,自己则是死遁。
至于后来这位夫人带着那对兄妹去哪儿了,他也不得而知,只知道顶替傅雨桐的小女孩儿被送到贡西的一个大户人家,没过多久就死了。
所以苏璋去贡西接人的时候,只把他接了回来。
“我是顶着傅子林的身份被苏伯伯接到朔京的,我是个骗子,是个贼。”
晏沉道。
“你不是。”
苏淮立马反驳他,过了一会儿又加了一句,“你不是。”
“来到朔京就像是一场梦,在丞相府的每一刻对我来说都很新鲜,很开心,丞相府的每一个人都那么可爱。
那晚碰见傅雨桐,我没与她相认,也不敢与她相认。
我当时很紧张,很害怕,害怕这场梦就这么醒了。”
晏沉说,“我很自私的,我不想她来打扰我,来毁了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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