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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嗨,我本来以为你是对我的研究有兴趣呢。
&rdo;塔德突然抗议了。
&ldo;是呀。
&rdo;玛丽莎一口咬定说。
&ldo;我只是有点被这里的环境镇住了。
&rdo;
塔德略停了片刻,回忆一下讲到哪儿,然后继续说下去。
玛丽莎的思绪还是开小差,在肚子里拟了一封给实验设备制造厂的短简。
&ldo;你认为怎么样?&rdo;塔德讲完了,问。
&ldo;我很佩服。
&rdo;玛丽莎说。
&ldo;……也很渴了。
现在就让我们去喝点东西吧。
&rdo;
出来的路上,塔德领她去了一下自己的办公室,让她看看所有的结果多么相近,由此证明那些暴发其实只是一次。
&ldo;你比较过美国种的和非洲种的病毒吗?&rdo;她问。
&ldo;还没有。
&rdo;塔德承认说。
&ldo;你有它们的图表吗?&rdo;
&ldo;有。
&rdo;塔德说。
他走到文件柜前,拉开最下面一个抽屉。
里面塞得满满的,好不容易才抽出几份宗卷。
&ldo;这是苏丹的,这是扎伊尔的。
&rdo;他把它们放在桌上,又坐了回去。
玛丽莎打开第一份。
里面的图形在她看来都差不多。
可是塔德指出了所有六种艾伯拉蛋白的显著不同点。
玛丽莎又打开第二份。
塔德倾过身来,拣出其中一张扎伊尔病毒图,放在他刚才做完的几份边上。
&ldo;这怎么可能呢?&rdo;他拿起其他几张图,一一排在桌上。
&ldo;怎么了?&rdo;玛丽莎问。
&ldo;明天我得把它们都用分光光度计查一查,再确定一下。
&rdo;
&ldo;确定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