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舒窈的呼吸莫名地有些急促。

她强装镇定：&ldo;有事？&rdo;

&ldo;这是朱冰自杀用的刀，你闻闻看有没有什么气味。

&rdo;肖枫将装着刀的证物袋递给许舒窈。

许舒窈接过来，只以为肖枫想让自己从这把刀上发现什么线索，想都不想就去闻。

很是用鼻子使劲嗅了一会儿，许舒窈才猛地反应过来：&ldo;你什么意思，把我当狗使么！

&rdo;

肖枫出乎意料地没有解释，他的回答直白到许舒窈想骂都不知道从和骂起。

&ldo;你的嗅觉向来比常人好上那么几分，所以我想或许你能够闻出点什么来。

&rdo;

&ldo;真不知你是夸我还是骂我。

&rdo;

许舒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她半信半疑地再度将鼻子凑近那把刀子。

肖枫难得地表现出了他的期待：&ldo;发现什么了么？&rdo;

&ldo;苹果橘子的味道。

&rdo;

许舒窈放下刀子，泄了气：&ldo;刚才马亮就说过了这把刀是水果刀，既然是水果刀有水果的味道很正常吧。

&rdo;

刚看到肖枫一脸期待，她还指望这把刀上能发现些什么呢。

&ldo;不。

&rdo;肖枫摇头，沉吟了一会儿道：&ldo;这不正常。

&rdo;

&ldo;不正常？&rdo;

肖枫示意她去看刀柄上布条上已经变了色的血迹：&ldo;看到了么？&rdo;

许舒窈没应，这么大块痕迹。

她如果连这都看不到，怕是瞎了。

见许舒窈没甚反应，肖枫也不急，而是循循善诱：&ldo;血的味道会掩盖其他味道，但……&rdo;

&ldo;如果只是家用的水果刀，即便是有水果的味道，也该被血的味道掩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