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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这么针对你,你就一点都不生气?”
姜烟也不知道苏轼是怎么看出依依不舍的,但自这之后,苏轼因为反对新法,几乎半生都在地方徘徊,更是一贬再贬。
现代称得上旅游胜地的地方,在几百年前的宋朝就是穷山恶水。
第一次去杭州,也不过是因为苏轼早有准备,自己提议才能去个好地方。
苏轼握着书卷,单手托腮:“王介甫是坏人吗?”
姜烟摇头。
熙宁变法有不可取之处,但王安石变法的目的是好的,若是成功,或许真的可以对北宋有力挽狂澜之效。
从科举,到军事。
从民生,到官僚。
熙宁变法都有触及。
为得,无非是国富民强。
只是王安石忘记了朝堂的蝇营狗苟和底层虫豸的贪婪,他的新法从原本救世的良策,反倒成为了朝堂倾轧的工具,底层虫豸灵活欺压百姓的利刃。
“既如此,我为何要怨?”
苏轼摊手,只在说一件最为自然的事情:“正如你现在问我,是否怨王介甫一样。
因为你如今同我站在一处,自是觉得我离开京师去往杭州是苦。
可你若是站在王介甫的一旁,看到的也会是新法好处,他的身不由己。”
“这世间自当有此大丈夫,行旁人所不敢行之事。
如当年的希文先生,也是如今的王介甫。
但也会有我这般,说旁人不敢说之语。
还是如当年的希文先生。
我们所求是一处,又不是什么你死我活的敌人?”
苏轼轻笑,对于自己的贬谪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反倒是颇为期待王安石的变法会给北宋一个怎样的不同。
当然,他也会忧虑其中不妥之处的实施又会带来多少坏处。
在这样的憧憬和忧虑下,苏轼到了杭州。
“我上一次在幻境中来杭州,还是在清朝和洪升一起。
再上一次,是跟着白居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