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成这样，实在让人好奇。

从上往下来的影子挡住程倦的手机屏，他收起手机，&ldo;晚上练枪了，太久没玩没什么把握拿单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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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揽腰直起来，果然神秀都是天赋加努力。

想起程倦两把狙架6n和yu，烟中aw预判江修远走位，出彩的操作绝对不是只练了一晚上两晚上。

背着人努力了多久？

程倦跟着电梯门开准备迈腿，秦揽伸手按住电梯门。

&ldo;你在法国为什么那么拼？一天账号在线不少于12个小时，赛前都高达每天不少于16个小时。

这次熬夜练枪上场，手伤也不在意，一门心思都想好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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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倦是想好好打，不是好好出成绩，他不想有失误。

他把电竞当征程，而非成绩、荣誉加身的附值。

这样的人在这条路上是没有终点的。

程倦侧头看着秦揽，秦揽脸上很多严谨认真，&ldo;你要说什么？&rdo;

秦揽胸口沉下一个起伏，声线拉得生凉，&ldo;还想退役吗？&rdo;

程倦想也没想，推开他的手，&ldo;退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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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程倦触及到的肌肤刺了下秦揽，透体的寒从这个点蔓延至全身。

他脚下快几步扯住程倦，&ldo;你这么努力熬夜练枪想赢比赛，在法国一力撑起战队成绩，退役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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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揽没懂理由在哪里。

程倦脚下磨蹭了会儿，身体僵硬地转身，脸上阴郁。

&ldo;因为江修远我才打的电竞，现在不喜欢他了就不想再待在这个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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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的一贯作风，所有东西都断得干干净净，有天赋也不可惜，脚下有泥才恶心。

秦揽勾住衣角的手软了，程倦要走，秦揽快两步捏住他的胳膊，和他并肩撞在一起。

&ldo;我不值得你留下？&rdo;

程倦梗了一口气，这个话回答不上来，脑子搜刮了一圈也是空白。